当初的马腾也能把我们打的节节败退,如今没了羌人,我们如何阻挡的了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吕布。”
听到这句话,候选看了一眼韩遂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随后默默的低下了头。
不过数日,吕布的大军便缓缓的朝着武威驶来,逼城下战,十余万大军将武威郡围了个水泄不通的。
看着那一座座的军营,候选知道不能再等了,从仓皇的逃了回来的梁兴口中得知,吕布攻打金城之际,根本连话都没说一句,直接便命人用一种恐怖的抛石机开始攻城。
如果再等下去,谁知道吕布会不会如攻打金城一般,连招呼都不打一个便开始攻城,到那时,可就晚了。
于是,当夜,候选便召来了平日交好的张横、杨秋两人前来府中议事。
两位兄弟,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此番召两位兄弟前来,乃是为了商议我等的出路。”
将张横、杨秋两人迎入府中之后,候选便打发了所有下人,两人刚一入座,候选便也不废话,直接进入了主题。
杨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意有所指的说道:“不知侯兄此言乃是何意?”
听闻此话,张横也不禁不解的望着候选,静静的等待着候选接下来所要说的话。
候选轻咳一声,低头沉吟了片刻,道:“眼下的形势即便侯某不说,想必二位兄弟也清楚,如今吕丞相的大军兵锋正盛,岂是我等可以抵挡。梁兴的话想必二位也都听说了,韩遂嘴上说不信有那种攻城利器,还为此责罚了梁兴,但尔等难道真的不信?”
“如果吕丞相真的没有那种攻城利器,又是如何能够纵横中原大地,短短时间内南灭刘表,东除袁术?”
“即便没有,难道以我等这区区数万人马便能够抵挡的了吕丞相的十五万关中精锐?我等连前番的马腾都不能胜,又如何抵挡这纵横天下,未曾有过一败的吕军。”
张横道:“我等不是还有那十万羌人的铁骑吗?只要等到彻里吉解决了海原之事,吕布麾下多步卒,我也等未必不能守住武威。”
听到候选称呼吕布不是吕贼而是丞相,又听到候选直呼自己主公的名字,杨秋便明白候选的意思了,一时间,默不作声,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张横的话,候选道:“我等羌人斗了一辈子,如今却要将希望寄托于羌人的身上,这本身就是一种耻辱,暂且不提羌人能不能解决的了海原之围,即便能解,张兄又如何保证那羌人能够在我武威陷落之前赶来呢?”
张横顿时说不出话来,吕布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名头太大,如今人马又是自己的数倍,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守的了多长时间。
这时,杨秋缓缓的抬起头,道:“那以侯兄的意思……”
候选目露精光,沉声道:“事已至此,我等不如趁夜生擒了韩遂,献与丞相,韩遂既然视我等为废物,我等又何必再追随与他,待破城之际为他陪葬?”
“两位兄弟即便不替自己着想,也应该替家里人想想,吕丞相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往日誓死顽抗者,又有几个有好下场,其余的无不被丞相屠了满门。”
“即便两位兄弟不为自己家人着想,那也该替我西凉百姓想一想,即便最后我们在羌人的帮助下击退了吕布,到那时,这西凉还是我大汉的西凉吗?两位兄弟也不是第一次与羌人打交道了。”
“那些蛮夷生性残暴,无恶不作,我等皆是西凉之人,如果让这些羌人在我凉州地界为非作歹,残害我西凉百姓,我等九泉之下,又如何有脸面对列祖列宗?”
说罢,候选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看着两人。
良久,杨秋缓缓的抬起头,面露坚定之色,道:“侯兄所言甚是,我等一辈子皆在与羌人作战,如今竟要与羌人一同祸害我们一直守护的凉州,将来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