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就看得明白了,不给这些人一个明确的答复,是不能好好的回家了。
估计后面还有和他一起出关的那些叛臣们,而且不用想那些叛臣们绝对会比宁完我和范文程更加积极。
范文程的宅子,和宁完我的都差不多。
“见过范大人。”
“不用多礼,你我都姓范,五百年前都有可能是一家人,坐。”
范文程的方法,和宁完我的大不一样。
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让范复粹认一个主子的事情,范复粹也就乐的不知道此事。
只是说了一些文章典故。
只是说来说去,围绕的都是:良禽择木而栖的典故。
范复粹也就装傻充愣,仿佛那些一点都不解风情的莽汉,让守在青楼门口接客的女子们,使出了浑身解数,都不为所动。
于此同时,在离着范复粹家不远的一处小茶馆里。
黄立极,施凤来,周延儒,温体仁等等,所有的叛臣们都聚在了一起。
“你们也应该接到了背后主子给出的话,他范复粹一个人有骨气不要紧,却也不能害了咱们?”
最先说话的就是傅木魁,在所有人当中,他付出的应该是最大的。
被人称
之为狗奴才的时候,他就想着,和他一起出关的人也都变成奴才才好,可偏偏就有一人不这么想。
标新立异没什么。
可也不能和他们所有人都过不去啊。
此时的黄立极也不想着如何去骗皇帝的廷杖邀名了,毕竟大清的皇帝,可是真的会打死人的,而且看热闹的居多,可没有谁会愿意替他求情。
更加没有了那种在朝堂上一副,皇帝都是错的,只有我们的大臣们才是对的那种气质。
离开了大明,他的所有手段都不在有用。
最多实在不爽的时候,只能在肚子的暗骂一句:蛮子就是蛮子。
然后继续做人家的奴才。
“他那是有骨气,分明是一家人在出关的路上全部死绝了,现在正抓紧时间报复。”
施凤来语气幽幽的煽风点火,在面对满人的时候,他的这些小手段毫无用处,因为人家会攥紧拳头打他。
可在这个小聚会的汉人圈子了,还是很有用的。
他清楚这些人只剩下所谓的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风度了,不会和他打起来,最多心里生点闷气,找个机会在口舌上还回去罢了。
“照我看,他分明是对咱们的大清不忠,就是弄不明白这种不忠之人,为何会被别人看中”
周延儒自认为已经融入到了大清之中,此时说起话来,就是在以大庆的重臣自居,他就从来都没有想过。
曾经的大明可是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他。
一个没有亏待过他的国家,一个生他养他的国家,他说抛弃就抛弃了,又有什么脸面说对国家忠心这句话。
然而挺有意思的则是。
在座的所有人居然对他的话深以为然。
若是崇祯知道,原来奴才对这些大臣们这么管用,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去修路,一定要先认一个主子,才能放出去干活。
想来那时既对大明忠心,有能提高工作效率,简直是一举两得。
温体仁敲了敲桌子,环视一周道:“咱们还是说说怎么才能让范复粹弃暗投明,若是这件事办不好,你我可都没有好果子吃。”
刚刚对范复粹的批判,在此转回了,如何拉着范复粹成为他们的一路人。
温体仁内心之中则是忽然想到了一句话:男人总是在劝青楼女子从良,拉良家女子下水。
他今日干的事情,似乎和原来没啥区别。
只不过是把女子,换成了一个男人而已。
只是想的多了,心底总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