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惊呼了一下,激动的指着官道旁边不远处的一人。
只见那人站在一处高地上,正在指挥者一群人,挖开壕沟,似乎是想要埋藏什么东西。
“那队伍中的老人,是不是韩爌?怎么几年不见,老成了这个样子?”
另有一人观察的更加仔细。
他眼中的老人,只是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身边还有几个小孩子,环绕在膝旁,像是在说着什么。
距离太远,只隐隐约约的听到是在教《千字文》。
“任谁一辈子遇到家破人亡,名声尽毁,还被送到工程队劳改,都会这个样子,没死就已经很幸运了。”
最有资格说这话的人就是钱谦益。
年龄摆在这里。
不管是资历,还是在求生存这一块,都是相差仿佛。
见到了疑似韩爌的那人,亲钱谦益就想到了自己,不同的人,不同的选择,最后的结果似乎也没有多少改变。
该还的债,还是得还。
谁让大明取得了全面的胜利呢?
他们押注的大清,却是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当然在皇太极的手下,他们也都聚在一起,仔细的分析过所有的细节,最后发现,其实皇上是造了他自己的反。
看看满朝的文武。
大部分人,可都是当年皇上在西安府剿灭反贼之后,收编的士兵。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神奇。
这些士兵曾经是反贼,可换上了一身的士兵服装之后。
那就是官兵了。
偏偏做了官兵之后,立刻就仿佛如虎添翼,腾飞九霄了。
到头来,他们这些十年寒窗的人,还比不上一群走上造反路子的泥腿子。
打仗他们不行,治国看样子依然不行。
而另外剩下的一部分人,就是被他们当做不会来事,不懂做官的人。
在很早之前被排斥在了朝堂之上。
可在他们被清理了之后,这些人却重新焕发出了生机,人家不会做人,不会来事,可人家会做事啊。
这就让他们很难受了。
本以为缺了他们,大明就要垮了。
谁知却是越来越强大。
一群人,在周围人看了一眼之后,就不再关注。
在同路人的眼中,他们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还喜欢胡言乱语的疯子。
回家的路很平坦。
可心中的心路,就没有那么平坦了。
面子上就算是装的再无所谓,可在见到了一路上大明的巨大变化,无论是谁,都没法再昧着良心说。
大明在崇祯的治理之下,变得越来越差了。
干净宽阔的官道。
两旁栽种的常青树,来来往往的商队,还有脸上笑容不断,毫无菜色的百姓。
每一个细小的地方,都在说明着大明正在走向盛世。
然而,这样的盛世不属于他们。
或许,当年不作死的话,这样的盛世,也会有着他们一份出力的机会,从而名垂青史。
只可惜,一些都是如果。
一切都是若是,或者是或许。
后悔已经不足以说明他们的心情了。
“孟津决口,南居益去向不明,朝廷也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说法。”
走过了宁锦,也走过了山海关。
越是靠近京师,他们能够听到的东西就会越多。
若是在以往的朝代,像这样的天灾,主持修建河道的官员,不说株连九族,也一定会三族矣灭。
可他们听到的,只有一个负责人失踪,去了哪里去向不明。
旦绝对是活着的。
“皇上藏起来了呗,这么明显的道理,难道还看不出来?”
对于南居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