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奇少爷斗地主,还帮奇少爷捶背捏肩,试问满大唐,有几人能做到?”
这样一说,好像倒也说得过去。
李奇想了想,道:
“这样吧,你们俩,谁要是过去把那个年轻人请到我房中,这一路无论斗地主输了多少,保证都不用伺候我!”
“当真?”
长孙冲和房遗爱兴趣浓厚。
毕竟,没有谁愿意洗别人的臭袜子。
至于捶背捏肩,那更是想都别想。从来只有别人替咱捶背捏肩,若非形势比人强,你以为我们愿意干这个?
所以,听到这个条件,长孙冲和房遗爱都是眼前一亮。
李奇点点头,转身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长孙冲搓了搓手,低声道:
“小爱,你说,奇少爷这是怎么了?”
房遗爱:“怎么了?”
长孙冲:“你看啊,奇少爷在风雪院三秒完事,然后一整晚都不开心。现在,又要咱俩绑一个男人去他房间,该不会是……”
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说,奇少爷想改变路线,曲线救国?”
长孙冲深思道: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
“奇少爷常常行常人所不能行之事,他有些出人意表的举动,也实在是情理之中。只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俩可得谨慎一点,别被奇少爷逮住。”
房遗爱只觉得局部一紧。
某个地方有一种天然的抵抗冲动,缩紧再缩紧。
李奇在房内,听见两人嘀嘀咕咕,半天都不去请人,不由得大声道:
“你俩搁这儿从长计议呢?”
“就让你们去请个人而已,这么麻烦的吗?”
额……
长孙冲和房遗爱闻声,立马便跑到对面的客房。
敲了门。
里面那年轻人警惕的道:
“何人敲门?”
长孙冲定了定神,道:
“这位公子,是这样的。我们家少爷仰慕公子容颜……啊呸,仰慕公子才华,所以特备薄酒一壶,想和公子探讨探讨生活,在人生的大海中一起遨游。”
房遗爱震惊的看着长孙冲:能这样说?
不得不说,长孙你可真是个人才啊!
那年轻人拉开门,他的手上,赫然多了一把弯刀。
面色不善的看着长孙冲和房遗爱,然后冷冷的道:
“不去!”
长孙冲连忙把门给隔档住,然后笑着道:
“公子无需如此。”
“我们都是正经人,你看到的,有时候往往并非真相。”
“真的,我们家少爷更是天纵之才,你要是去见了他,一定会爱……唉,一定会被他的才华所折服的。”
那年轻人没有听出别扭。
他依然冷冷的道:
“一介纨绔子弟,有什么好折服的?”
房遗爱跟着劝道:
“那你可错了。”
“你要说我家少爷其他的,或许我不敢反驳。但是要说我家少爷纨绔,那是绝对的冤枉。放眼大唐,能比我家少爷更优秀的年轻人,我还从未见过。”
这是真心话。
李奇的种种神奇,已经让这些国子监的学生早已叹服不已。
那年轻人只当房遗爱在拍马屁,道:
“让开,在下要休息了。”
这还是拒绝。
长孙冲和房遗爱对视一眼,这不行啊。
为了不洗臭袜子,只能豁出去了。
两人极有默契,一言不发,突然上手,架着那年轻人就往李奇房里拽去。
那年轻人大急,喝道:
“尔等要做啥?”
“放手!否则休怪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