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伊川琉璃补充。

“我知道。”

柏原默默点头，这是在抽鬼牌游戏，已经知道的事情。

“学弟现在有在交往的人？”

伊川怀着忐忑不安的心问。

“没有。”

柏原老老实实回答。

“那……”伊川琉璃雪咬着贝齿，难为情又羞涩地将俏脸埋下：“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柏原清显感觉到，学姐的小手紧紧抱住自己不放。

那颤栗的指尖，似乎在拒绝与害怕。

她害怕听到不愿听到的答案。

“学弟，或许你觉得太过突然，但我却在河畔边第一眼便喜欢上你。”

“命中注定也好，一见钟情也好。”

“虽然我知道你会花心，你还喜欢着浅羽学妹，或是风琴学妹。”

“但我依旧喜欢你，只要能和学弟你在一起。”

“或许我还不理解什么是爱，但我知道如果没和你在一起便很难过。”

当柏原耳边听见的是伊川琉璃雪忐忑不安地话语时，轻轻一叹，正欲说些什么。

但，伊川琉璃雪似乎察觉到他的意思，不甘又拼命地摇头，抢在先前急促地说：

“我绝对不会给学弟添任何麻烦，我知道我没有风琴浅羽学妹她们那么优秀，也比不上她们，但我不奢求太多，只要学弟你愿意爱着我，把爱分给我一些就好……只要学弟你嫌弃我……好吗？”

少女如孤单的小兽，小心翼翼地又带着讨好，甚至是恳求，说道。

“……”

柏原不禁沉默，轻轻抚摸着少女环绕在腰间的小手，轻叹一声：

“对不起，我无法割舍风琴和浅羽。”

“那……仅仅把爱着她们的那份情感，分我一些，也不行吗？”

伊川带着哽咽与不甘，委屈巴巴地低声说。

“这对你不公平。”柏原说。

“我不在乎。”

“但我在乎。”

“……”

明明是在四十多度炽热的温泉水里，柏原却清晰地捕捉到，背后那具俏丽的娇躯，在一瞬间，变得极为冰凉。

似乎着少女某种带有活力朝气的情绪，缓缓退却。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伊川琉璃雪仍不甘就此放弃。

于是大胆地告白。

面对这早有预料到的结果，伊川琉璃雪发现，原来先前自以为的，就算被拒绝也不会哭泣，就算失败也不会沮丧。

她昨夜还在镜子前对着自己加油鼓励一番。

可真到这一步时，发现被柏原拒绝，喜爱的学弟不能与自己在一起，她伤心欲绝，更难以抑制啜泣。

“……”

柏原惆怅地扬起头，远眺天边山林中的云雾。心想，又弄哭了一个女孩呢。

自己真是个混蛋啊。

“别哭了学姐。”

“我就哭！”

不说还好，柏原一开口，伊川琉璃雪竟罕见地发起小脾气顶嘴，哭得更厉害，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柏原不由哭笑不得，姐姐，你可比我大一岁啊，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哭哭啼啼。

以前的矜持和保守呢？

还是平日里笨笨呆呆的学姐更可爱！

“混蛋学弟，你不知道人家这样鼓起多大的勇气，才敢和你告白，才敢抱着你吗！”

“对不起。”

柏原抱歉地说，眼神却并未有太大的波动。

不能给的就是不能给，他曾经在面对浅羽时犹犹豫豫，结果却酿成难以挽回的苦果。

他学乖了，因此拒绝伊川学姐的告白。

但，昨晚和羽生姐姐发生的事，又该如何说得清楚呢？

总而言之，哭泣过后，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