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做人。想到这里,拓木大人已在心里下定注意。
“大师,您自先去了,老朽事成之后,必将来追随大师之后,也请大师等等拓木,这黄泉一路,你我谈经论史也不显得寂寞。”拓木大人思及如此,对着大师深施一礼。
“那好,山人便等大人了,只是还有个小小的心愿,只想大人能放了广鱼一码,那孩子面相贵不可言,必定有奇异之事应验在她身上。
若是你连她也不放过,逆了天意,必定是不能成事的。
这副画轴确实是我祖上留下来的国师真容,若不是看到广鱼这面相和国师一样,我也不会收留这孩子。”伏秋大师又转头过来看着拓木大人。
“感谢大师成全,此去必会善待广鱼,老朽并无儿女,回去之后就会收她为义女终身供养,请大师放心。”拓木大人低着头允诺着。
“那,大人自去吧,山人时日不多,也不想守这些虚礼了,就不送了!”伏秋大师无力的对着拓木大人摆摆手,走向自己书架,一本本的摸过去。
拓木大人眼含泪花,低头躬身后退的离开房间。
“杀山人之时,么要毁了这些书,山人已是何家最后一脉了,虽留下也不知道给谁,还是别毁了啊。”伏秋大师手拿书卷,转身也对着拓木大人施以长礼再三拜托。
拓木大人嘴唇哆嗦,也连连点头答应,不敢抬头看伏秋大师。
若不是这乱世,自己这个年岁辞了官,和这伏秋大师一起,每天观日辩经,修史做传岂不快哉。
知己少来愁苦多,少年狂莽暮年难,一番壮志终不改,白头杜鹃亦泣血。
拓木大人在伏秋大师的门口久久不肯离去,生怕伏秋大师还有什么交代的。
只是这时铮却带着广鱼过来了,两人站在刚刚吃饭的廊下,铮急的在原地转圈,可是看到拓木大人神情没落的站在伏秋大人的门口又不敢出声相扰。
广鱼还是那副毫无表情的样子站在铮的旁边。
拓木大人整理了一下表情,大步走到铮旁边问他有何事。
“广鱼说,将离城里要有大难,我们须得马上赶回去了。”铮急急的说道。
“这?”拓木大人又仔细看看广鱼,难道这孩子能未卜先知?
“雪女下山!”广鱼淡淡的说了一句,就往伏秋大师的房里走去了。
“慢着!雪女,不是在离将离三百多里的永焰山上么?怎的就会到将离了?你说的清楚些。”拓木拦住广鱼。
“西地的天人和学者都是这么孤陋寡闻的么?你们若是不怕自己的将离城的里面的亲友皆死于雪女之手。
我就慢慢给你们讲。”广鱼毫不在意的停了下来,甚至都不带一点挑衅意味,平静的看着拓木大人
“师父,我们还是先回去,您这边的问完了么?”铮打了圆场,对着拓木大人行了个礼问道。
“走吧,已经谈好了,广鱼,你要和我们一起,大师说自己今日泄露天机,怕有天罚,让你随我们去避几日。”拓木大人对着院内站的管家挥挥手。
管家赶紧小跑着招呼外面的轿夫和护卫准备启程。
“你可要和你师父去告别?”铮轻轻的问了问广鱼。
“不用,各安天命!”广鱼看了一眼师父的房门,只是对着门口的方向施礼之后就转身跟着铮他们走了。
铮也跟着广鱼一样行了礼,想想还是不妥,又走到门口,小声的说道:“伏秋大师,拓木大人带着我和广鱼先下山了,请您放心,过几日就会将广鱼安然送回。”
又让管家留下一个侍卫,若是大师想广鱼了,也好快些给他们传话,广鱼毫无表情的看着这些,又看看拓木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一行人就这样下山了,到了极乐大王的别院,已经有提前下山的护卫又安排了一辆车,拓木大人独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