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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鬣狗,要是看不清世道,自己找上门开,那就不能怪左天问心狠手辣了。
鸿鸣刀没有拿出来,这些人的血会脏了鸿鸣刀。
左天问只是轻轻的将手搭在了腰间的战刀刀柄之上。
刀类的兵器,虽然用的不顺手,但是技法上面差距都不大,一通百通,八卦刀法也很适合用这类的战刀施展。
将罐子里面最后一块野兽的肉块吃掉,泛着油光的汤汁在这罐头里面来回摇晃。
左天问没有浪费,一口饮尽,还剩下一个没拆开来的罐头,被左天问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手指在这上面敲了敲,就算看不明白罐头的人,也能够轻易的看出,左天问刚才吃的,跟他手上的这东西,是同一个种类。
外面的人似乎有些犹豫,毕竟左天问的身上还是穿着武将的衣服。
对于官兵得恐惧,已经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之中,哪怕他们已经丧失了人性,但对于死亡,依然保佑着畏惧。
不过,最终对于肉食的渴望,超过了他们心底的畏惧,四五个人围在门口,在确定左天问没有发觉他们之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噌!!!
金属的颤鸣,清脆而富有节奏。
还算锋利的战刀,被左天问当做飞镖一般的扔了出去,将最前面的这人盯在了木质的柱子上。
站起身来,左天问的身上,血色的气息不断地弥漫。
黑色的房间里面,微弱的火光不断地焚烧,似乎有着无数的血水,要冲着里面喷涌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