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又是耳鬓厮磨了半晌,王言送了汪小姐去到27号,而后调转车头,往进贤路过去。
在昨夜王言同汪小姐共赴巫山的时候,菱红过的就不很好。知道了事情的严重后果,她是真的睡不着。一边是她卖周边人高价的事情要暴露,另一边又是跟王言交好的汪小姐。认识这么多年了,她可是收了王言很多的礼物。
如此自我斗争了许久,还是没憋住话,如同原剧中的那般跟葛老师说了实情。葛老师嘴里哪有秘密嘛,第二天就告诉了陶陶,又告诉了玲子。
到了下午时候,一帮人就在夜东京里吵了起来。
“真热闹啊。”
夜东京门口的小铃铛响起,王言笑呵呵的走进来,看着闹做一团的众人。
“哦呦,小东北啊,你总算来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还有脸说?”菱红愤怒的瞪着不保守秘密的葛老师。
陶陶指着菱红:“你就说葛老师说的对不对,哦呦,大家都是朋友的呀,你没有折扣嘛也就算了,怎么好加价那么多卖给我的呀。”
玲子长出了一口气,吵了半天,她很疲惫。坐在桌边,她把那张进货单拍在桌子上:“王老板,这是从菱红嘴里拿出来的进货单,你拿去吧。我也是好心,想着感谢一下汪小姐,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麻烦,还连累了汪小姐。”
她的语气平淡,没什么精神。
看着在一边欲言又止的菱红,上前拿起了进货单,看着上面的230,笑了起来:“刚才我还没明白,现在算是清楚了。”
“哦呦,王老板,我也有苦衷的呀。”菱红赶紧为自己申辩起来,“你是做大生意的,你是知道的呀,房租水电什么是成本?我的生活费也要算在里面的嘛。我也不是一直翻这么多跟头的呀,就是实在钱不凑手,做一单是一单,过了眼前再说。
再说了,来我店里买东西的,就是玲子大方啊。陶陶身上都找不出二十块,来我这里买东西,我能赚他多少?”
尽管已经不想再吵,但是听见菱红的话,玲子还是忍不住的喊话:“伱真是没良心的呀,菱红。当初在日本,你没地方住,没钱花,是我收留你的呀。要不是我,说不定你都饿死在日本了。后来回了上海,你店里的装修是我给你掏了一半,这几年的房租也给你付了几次,来夜东京吃饭我收过你一分钱吗?
……你算算,我给你花了多少钱?这些钱我要过吗?你没钱可以跟我说,你怎么敢骗我的?是不是觉得我从宝总那里赚钱,你就要从我这里来钱轻松?宝总是宝总,我是我,你是你。你对的起我吗?”
菱红被数落的低着头,听见玲子没了声响,她说道:“我真是瞎了心了,昨天晚上我就应该把进货单给烧掉,那不是就没有这个事儿了?王老板,我是想着你跟我们都是朋友,又跟汪小姐关系好,这才留下来的。但是汪小姐的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还有你,我就不应该告诉你这个老不死的。”
“菱红,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的?我干什么了?你嘛不讲朋友义气,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讲讲良心好吧,房租在一开始的时候是贵,但是后来小东北说我了呀,我给你减了不少吧?这个价钱随你打听,你能租到这個位置,这个面积的吗?
催房租是有的,那我就是偶尔吃饭的时候提一次吗,没有追着你要的吧?你自己良心坏掉了,不要牵扯到我啊。”
葛老师老大的委屈,捂着心脏,好像随时要死掉一样。
“行了行了,都是一堆的道理。”
王言摆了摆手,对菱红说道,“汪小姐不止跟我有关系,跟宝总有关系,跟你也有关系。宝总的生意是跟着汪小姐做起来的,宝总认识玲子是因为以前汪小姐好心办坏事儿,买日本机器的事情出了问题,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