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总算是熟悉右营都尉以上将领。
一圈结束以后,天色黑下来,明天就是二十一日,聆敬阳也不知道袁宗第能否劝说李自成撤兵?
深夜,袁宗第疲惫从中军回来,他没有成功劝说李自成撤退,李自成告诉他,大军士气正旺,此时退兵,将士不答应,关宁军要是有种,还会出关追杀,只有一路前行,夺取山海关,完成战前制定策略,大顺军才可以在江北站住脚。
袁宗第回来以后,立即赶往唐通军营,唐通正在和白广恩一起商议御敌,俩人并没有多大信心挡住敌军主力部队进攻,听说袁宗第前来,两人连忙出营迎接。
“唐总兵,白总兵,深夜前来,多有打扰,还请多多见谅。”
袁宗第并没有因为唐通是降将而趾气高扬,白广恩以前是流寇,后来投降洪承畴,成为官军,大顺军势力大,又投降大顺军,两人见袁宗第如此客气,心想这袁宗第深夜前来,又这么客气,莫非今晚要突袭关宁军?
唐通开口说道:“袁将军,岂敢岂敢,不知将军深夜前来,是要突袭山海关吗?”
“非也非也,我来是想和二位总兵商议,清军主力和关宁军来袭,我们三家兵马能否一战?”
唐通和白广恩摇摇头,没有实力和清军拉开打,但是可以和关宁军一较高下,袁宗第受到聆敬阳影响,已把清军当成假想敌,问唐通,白广恩能否挡住清军从一片石入关。
唐通挥挥手,说道:“非贬低我军,这清军主力来攻,我们三军能抵挡以天,就算是超常发挥,哪怕是战死,也死而无憾。”
“那就挡清军一天,给陛下争取时间,只要攻破山海关,我军可以依靠山海关,进可攻退可守,就算是清军主力来袭,也可以和清军攻防,同时令关内军队来援,让清军吃不了兜着走。”
袁宗第说这话时,想起他刚才没有说动陛下撤兵,不仅仅是陛下,其他将领也觉得他怎么变得和老鼠一样,其实他心,苦,大顺军上下根本没有做好和清军血战的准备,他来唐通军营,就是想带着偏师,给大顺军这条船缝缝补补。
唐通很忌惮清军红夷大炮,他的部队有一部分火炮,也有一定野战能力,但是在清军炮兵部队面前,体量太小,完全没有清军火力强大。
他和袁宗第说道:“袁将军,清军火器厉害,我们野战并不占优势。”
唐通说起火炮,倒是让袁宗第恢复些信心,他军事经验非常丰富,猜测到清军火速入关,一定是摒弃重武器,轻装前进,才能够在这么短时间抵达山海关,和唐通,白广恩说起清军也是仓促起兵,不可能带着千百斤重的火炮,还能在这短时间内抵达山海关,各部以盾牌兵列阵,弓箭火铳在后,射住阵脚,清军不死伤过半,就打不穿三军防线。
唐通和清军也有过交战,不少部下死于清军刀下,和袁宗第拍着胸膛:“那就依靠袁将军之令,明日我军死守一片石,为陛下攻破山海关争取时间。”
袁宗第得到两人态度以后,回到军营,军营内灯火通明,白鸣鹤等将领还在军营等他回来。
白鸣鹤在天黑之前,调集军中精锐五只骑兵斥候部队,每一支部队二十骑兵,往一片石东北方向前进,半夜只回来两支部队,另外三只斥候全军覆没,回来两支部队也有伤亡,两支部队加起来就剩下二十一人。
袁宗第并没有责怪白鸣鹤,调动宝贵骑兵去一片石东北方向,虽然损失大部分斥候,却也知道一片石附近,有一只数量不明的敌军,根据撤回来的斥候反映敌军非常强大,很多士兵都是在黑夜里被弓箭射杀,袁宗第没有丝毫犹豫,下令各部抽调精锐骑兵,再去一片石东北方向,哪怕是骑兵死完了,也要知道敌人有多少?
白鸣鹤很想亲自上阵,带领骑兵和敌军作战。“将军,谁带队?”
“你是不是想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