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只有少数人晓得西门竹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其他将士不知道,有一个士兵在抬着西门竹时,偷偷给西门竹来上一拳头,打的西门竹痛不欲生。
当他被士兵抬进中军大营,用力扔在地上,痛得几乎不能站起来,聆敬阳看见是他,故意大声斥候他。
“西门竹,你还有脸啊?”
西门竹躺在地上直哼哼,聆敬阳的部下横眉怒视他,西门竹晃悠悠从地上爬起来,和聆敬阳说道:“聆都督,下官奉命前来,就算是两军交战,也不斩来使啊。”
王牧一手提拔西门竹,见西门竹背叛聆敬阳,怒气冲冲骂道:“谁斩你了?”
西门竹没有搭理王牧,直勾勾看着聆敬阳,看得聆敬阳心里想笑,这西门竹不去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聆都督,陛下托我给你带几句话,建奴还在关内,望都督以天下苍生为重,莫要兄弟相残。”
聆敬阳把手中的杯子往西门竹砸过去,然后骂道:“哼,滚回去,让陛下把皇妃送过来,还有给我军将士五十万石南下粮草。”
朱由检给西门竹的底线是五万石粮草,聆敬阳一下给翻了十倍,西门竹义正言辞反击他。
“聆都督,整个翼城都没有五十万石粮草,陛下念都督护国有功,特让下官转告聆都督,今晚皇妃和五万石粮草全部送到北门。”
此言一出,整个会场变得异常安静,谁都没有想到陛下不仅仅给粮草,还真的把皇妃送给聆敬阳,就算是王牧等文官,也是一脸不可思议,霸占皇帝的女人,这可是大逆不道啊。
聆敬阳眯着眼睛,突然说道:“西门竹,皇妃是谁?”
“下官不知,下官确实不知。”
西门竹一口气说了两个不知,看来确实不知道,但是他又告诉众人,他在城内看到白墩,已成为朝廷大内提督,这个重磅消息,让聆敬阳足以肯定皇妃就是白璐水,他眼中杀意大盛。
忍着十万怒火,问道:“皇妃是不是白璐水?”
啊——
军中文武官员脸色都变得非常戾气,众人都知道白璐水是聆敬阳未过门的媳妇,李如风更是拔出腰刀,架在西门竹脖子上。
“西门竹,是不是狗皇帝把都督女人抢走了?”
老馒头也端着一杆火铳,顶在西门竹脑袋,只要聆敬阳点头,一火铳打烂西门竹的脑袋。
聆敬阳暴喝:“都滚一边去。”
他亲自提着铁刀来到西门竹面前,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回去,让朱由检今晚把白姑娘,还有粮草送到城外,还有让朱由检下一道圣旨,内容是令我军南下湖广,光复失地。”
然后一脚踹开西门竹,西门竹头也不回往城内奔去,他走后,军中将领要求立即攻打翼城,尤其是李如风和老馒头,两人本来就是大顺军,在北直隶已经攻破一次京城,再一次攻破京城,对他们而言,就是家常便饭。
“老馒头,天黑后继续炮轰城墙。”
聆敬阳下达炮轰军令,但强调不要炮轰城内军民,老馒头小跑着离开中军大营,来到炮营阵地,下令天黑后继续炮轰,其他各部兵马也做好今晚突入城中巷战的决心。
聆敬阳的内心都是愧疚,都是他不好,让白璐水被朱由检抢走,他忍住怒火,今晚只要白璐水归来,他就放过翼城崇祯朝廷,要是朱由检不让白璐水出城,或是让其他人冒充白璐水,他会不会也和那吴三桂一样,怒发冲冠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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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竹回到城内,炮营还没有开炮,他把聆敬阳意思带给朱由检,朱由检听到聆敬阳要五十万粮草,还有皇妃和圣旨,他抬头仰望星空,还在犹豫中,外面天色很快黑下来,炮营开始向着北城开炮。
炮声持续一个时辰,北城墙摇摇欲坠,城内崇祯君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