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撤回?”
金声怎么有能力调动聆敬阳兵马,他有些莫名其妙。
“范总兵,这些天我都在安抚百姓,并不知晓聆都督撤退。”
这下范云龙傻眼,昨天早上,在德安府和襄阳府边境线哨兵向他汇报,说是在界山的明军撤回到德安府,还是奉金尚书命令撤回。
范云龙想带部队去看看,可一想到界山明军都是聆敬阳部队,哪有人鸟他。
于是他下令部队到应山集结,他带着亲兵赶到汉阳,和金声汇报界山明军的动向。
金声在汉阳有兵马五百,人数少得可怜,可还是提兵去应山县,他想看看界山明军突然撤回来,是不是被清军击溃。
他领着范云龙等兵马,用一天时间来到应山,却看到这里只有数千从界山撤回来的兵马。
领头一人不是别人,而是大西军李定国,李定国也不搭理金声,也不挑衅应山县盟军,而是率领部队在应山县城外驻扎。
这是聆敬阳为能够起到出其不意效果,特意令李定国佯装明军去应山,将德安府明军都吸引在应山县。
他率领主力部队南下汉阳,汉阳等地兵力空虚,面对数万明军威胁,打开城门迎接明军入城,三天内,聆敬阳率部一鼓作气连下二十余县。
将德安府南部和武昌府连成一片,金声被聆敬阳这番操作惊讶的几乎晕过去。
他迫切想让聆敬阳给他个说法,聆敬阳在完成对德安府南部占领,带着堵胤锡和千余名骑兵奔向应山县。
在应山县城墙上,金声悲愤看着城下数千明军,他恨自己有眼无珠,竟然信任聆敬阳这等乱臣贼子。
以为聆敬阳从界山撤回来,一定是背叛大明,投降清军,否则不可能打得好好的,就突然撤回来,还调虎离山,占领德安府南部重镇汉阳。
范云龙在城墙上破口大骂,聆敬阳是叛贼,要下十八层地狱,骂着骂着,突然闭上嘴巴,他看到聆敬阳军中走出来一人。
金声也瞪大眼睛,看着那人,竟然是堵胤锡,堵胤锡来到城下,和金声,范云龙说道:“金尚书,范总兵,请开城门,我们入城说话。”
“堵经略,你也投建奴了?”
堵胤锡知道兵贵神速,既然决定清君侧,就不能在这和金声耗费时间。
“朝廷奸臣当道,暗无天日,对建奴疲软,
对内诸省不服,是时驻守奸贼,筑朝廷。”
金声猛然觉得聆敬阳和堵胤锡好像没有投降清军,看这样子,是要清君侧?
聆敬阳也策马上前,和金声拱手道。
“我与堵经略邀尚书大人上丛山关,铲除奸佞,降服诸王,还政于皇。”
金声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他早就看不惯弘光朝廷一群饭桶,尤其是马士英等奸贼,也就是比南京城的文武百官无耻投降清军要好些。
“打开城门。”
范云龙惊愕看着他。
城中有四千兵马,大多都是守备部队,战斗力非常低下,让聆敬阳率兵入城,不就是把应山县拱手相让吗?
“尚书,咱们可不能他们进来啊?”
“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堵胤锡和聆敬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有你去官邸埋伏些刀斧手。”
可金声坚决要奥球打开城门,范云龙只好执行命令,下令打开城门。
聆敬阳和堵胤锡率领部队进入城池,金声没有迎接二人,他一人在应山县官邸等候二人。
聆和堵二人也没有闲工夫,带着亲兵直奔府邸。
来到府邸后,这里只有金声一人,其他人都被金声轰走,聆敬阳和堵胤锡来到他面前。
金声脸色铁青,他还是认为聆敬阳和堵胤锡公然叛乱,他是朝廷兵部尚书,有责任阻止叛乱。
可聆敬阳和堵胤锡不似大奸大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