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围在上边,也没什么讲究,洗过手,抓起藕饼便吃。
大家还挺满足的,正吃着,不远处尘土飞扬,显然是有马匹疾驰而来。
清瑶连忙把自己正吃的饭用袖子遮住,还掏出口罩带在了脸上。
其他人也有样学样,这风吹脸上怪疼的,好在口罩他们是随身携带的。
擦肩而过的瞬间,众人只感觉那飞驰而却的骏马是如此的又高又大,跟自己家那几匹完全没有可比性。
这简直就是李鬼碰上了李逵的对比,人家那才叫马。
“瞧见没有,刚才过去的马?”
“瞧见了,太神俊了,我可从来没见过如此高大又健壮的马。”
除了清瑶,大家抻着脖子往远方看,无人例外,看来就跟现代人看见好车一样,新鲜玩意都想瞧个两眼。
只是这新鲜玩意怎么看起来越变越大了?
“好像是又骑回来了?这是知道我们没看过瘾,再回头跑一遍?”
王庄头傻里傻气的说道。
邵从文翻了个白眼,“大家注意,这一队人又折返了,路上无人,显然是冲着我们来了。”
邵从文率先反应过来,直接喊了大家列阵。
大家都是一个师傅教的,三口两口塞了藕饼,顺便带好了口罩。
所谓列阵,其实阵法嘛,就学会了一个,那就是聚堆……
元师傅说了,只要他们抱成团,上中下三路就能防护到了,要是敌人会飞,那就没招了~
好在敌人亦是凡人,所以,大家在邵从文一声令下之后,麻利地背靠背迅速聚拢。
清瑶坐在地上,嘴里还叼着藕饼呢,周围的光线就暗了,只能看见一个个粗壮的大腿,透过大腿的缝隙,勉强看的见外面。
那群人果然是冲着清瑶这队人来的,在离这边五六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吁~”领头的人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这一圈人。
同时清瑶这帮人也在默默地打量着他们。
“你们是何人?”
王庄头愣了,哎,这群人怎么上来就问身份呢,还不报自己的,多不礼貌,所以他反问道。
“你们又是何人?”
那人也愣了,可能从未被如此反问过。
“你们不肯说,可是心里发虚,必定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莫不是贼子?”
这话一出,大家集体怒了,这人谁啊,既不是捕快又不是青天大老爷的,这张口怎么就给人安罪名呢。
王庄头踏前一步。
“那你们不也不肯说吗?莫非是心里有鬼,想必是做了偷鸡摸狗的事,看谁都像贼!”
骑马的那人庞然大怒。
“大胆!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大胆,我还就大胆了,你以为你再跟谁说话?”
“我乃盛京的御前正五品传令官,奉王命有便宜行事之权,你是何人,可敢报上名来!我们再一同去州府治你个不敬之罪!”
王庄头耿着脖子跟这他一样大声喊。
“哎嘿,盛京来的了不起啊!五品传令官了不起啊!五……五……五品?!”
说着说着,王庄头便结巴上了,完了完了,这还真是了不起,五品官啊!还是天子脚下的五品官。
他不敢抬杠了,赶紧一头扎进了人堆,禀告清瑶去了。
清瑶在人墙里边已经听见了,传令官?
那不是给花国皇上传递圣旨的小官吗?听着高大上,实则除了四处传口信,传圣旨,没别的权利,还不如一个知县来的权利大呢。
不过,也不是自己一介平头百姓惹得起的,这要是去了州府,还真能治一个不敬官人的罪名。
“少爷,怎么办?”
王庄头心头发虚,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