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也被透体金光术,击杀了两名筑基修士,十二名炼气期修士。炼气期修士都是门派的未来,筑基修士是门派的顶梁柱。一下损失这么多,何如桂也是心疼得直哆嗦。要是不能将这些人全部留下来,那么月华宫的损失就大了。
等到月华宫所有人,都退出了透体金光术的攻击范围之后,何如桂也顺势退出了透体金光术的攻击范围。一名金丹初期修士,法力量大约是三到五个筑基大圆满修士的法力只之和。只不过金丹修士法力更为凝练,对法力的利用率高。
也就是说,何如桂的法力,应该比神农城十名筑基修士加起来的法力数量要低。而且神农城修士利用甲衣术,将原本不如何如桂凝练的法力给聚合起来,在凝练程度上相差无几。
但是何如桂并没有硬接所有甲衣术的攻击,而且神农城修士施展十方鳞甲,硬接了月华宫所有修士的攻击,法力消耗量大。又施展疾风骤雨,也不全是何如桂给接住的。
所以,何如桂现在还剩一半的法力,而神农城的十名筑基修士,法力最少得已经见底。就是法力最多的冯利君,法力也只剩下大概一半左右。这还是通过服用恢复法力的丹药,手握中品灵石,恢复了不少法力。
面对冯利君布置的阵法,加上神农城的甲衣术。月华宫好似狗咬刺猬,无从下口。而摆明了时间拖得越久,对月华宫越不利。
何如桂能成为金丹修士,斗法经验不可能不丰富。心中合计了一下目前的局面,决定自己一个人跟对面耗。他不需要耗光神农城所有施展甲衣术修士的法力,只要耗光了其中法力最少的一人,不能组成阵势,那所有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他宰割。
于是,何如桂忍痛服下一粒金丹期修士恢复法力的丹药。这还是从隔壁元丹坊淘换来的,价值不菲,他也没有多少。同时手握中品灵石,恢复法力。而他自己则孤身一人,再度闯进甲衣术的攻击范围。
见到何如桂再度进入甲衣术的攻击单位,冯利君不断催动透体金光术,朝何如桂激发出一道道金光。何如桂不愧为金丹修士,依靠强大的神识,总能提前一步,避开金光的攻击。
他原本就是抱着消耗神农城修士法力来的,自然不会硬接。同时不断指挥水月刃,攻击阵法光幕。只要能打破阵法,没有了这一层保护,何如桂能直接攻击到施展甲衣术的神农城修士。至于其他人,都是筑基修士,谁挡得住他的攻击。而冯利君能成为神农城筑基修士中的领军人物,自然也不是易于之辈,很快便看透了何如桂的打算。
于是再度下达命令,同时施展十方鳞甲,全力防守,不给何如桂机会。又要施展十方鳞甲,又要施展透体金光术。神农城众修士,法力不断在减少。当然,何如桂也不例外。但是他有更高级补充法力的丹药,而且他可以多次攻击,不用硬接。法力的消耗速度,远远低于神农城众人。
在这么下去,只怕坚持不到半个时辰,神农城的甲衣术就要因为修士法力不济而告破。至于何如桂,应该能坚持两个时辰之久。偏偏冯利君受到神农城的回信,要他们再坚持至少四个时辰,支援才会赶来。
冯利君也没有隐瞒,一边指挥施展甲衣术,一边将事情告诉了所有人,让大家一起想办法度过这段时间。可是其他人在明面上并没有能应对金丹修士的手段,面对何如桂的水月刃,一击之下不是身死,就是重伤。
唐沙其并不想暴露身份,免得惹来其他麻烦。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神农城修士法力不济,最为一名炼丹师,唐沙其能轻易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唐沙其带着疑问地问道:“是不是一切损失,最后都由你们神农城承担?”
冯利君斩钉截铁地说道:“不错!陈兄有何手段,还请施展!”
唐沙其笑着说道:“金丹修士,跟我们不是一个阶层的修士,我也无能为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