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志在给茯苓赎身之前,就不可能没有打听清楚。
他还敢将茯苓纳为小妾,说白了就是看当时的唐门实力不如王家,而且唐沙其也不过是个小小的筑基修士,吃定了唐沙其罢了。
没想到今日的唐门,实力远超王家不说,唐沙其也成了金丹修士。有了实力,唐沙其自然也有底气跟王守志叫板,报这夺妻之仇。同时也验证一件事,王家到底是为了给自家争取名额参与的试炼,还是沦为了百花谷的打手。
王守志微微一笑:“都知道你唐小友身家丰厚,既然要接济我这个穷人,我肯定不会拒绝。”
唐沙其反问道:“王道兄对自家弟子有信心是好事,但我唐门实力可不差,我就拿一瓶益金丹做赌注如何?”
王守志连忙摇头:“不不不!我说过了,我是在百花谷身上下一注,并非在我自家弟子身上。”
唐沙其不由得看向魏祁红的方向,二人对视一眼,心中顿时了然:果然。王家这次参与试炼,肯定是为百花谷做嫁衣。不仅能帮百花谷应敌,还能将自己的玉牌全部送给百花谷弟子积分。
否则连王守志这个带队修士都对自家弟子没有信心,又何必参加试炼。报名费都要十万下品灵石,价值一粒结金丹了。
而且试炼是会有弟子折损的,原本王家培育弟子的经费就不多。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精英后辈,无缘无故拿来冒险,没一点好处这也说不过去。
王守志偏偏又对百花谷信心十足,综合以上这些情况来看,王家十有八九是被百花谷雇佣,作为本次试炼的打手。
不仅唐沙其和魏祁红,旁边众势力领队听到王守志的回答,再结合刚刚瑶琼的咄咄逼人,都大致推断出了这个结论。
唐沙其意味深长地说道:“刚刚王道兄可还说压在别人身上没意思呢?看来王道兄变脸的功夫,可远远强过你的实力。”
几十年前王守志就是金丹初期的实力,现在过了几十年还只有金丹中期的实力,并没有任何增长。
而唐沙其的炼体修为都达到了炼筋中期,而且还成为了一名金丹期修士,不在王守志之下。加上夺妻之恨,唐沙其也没有给王守志留面子。
王守志嘲讽道:“我一开始就说了,对自家弟子没什么信心,要在百花谷身上压一注。本来的确是心灰意冷,但是你唐小友盛情相邀,我怎么能拒绝,坏了你的性质呢?益金丹我没有,但是中期宝器级别的寒光鎏金剑还是有一把,并没有炼化过,也就价值八万下品灵石。听说唐小友刚刚结丹,还没有炼制本命宝器,不妨赢过去先用着。只不过一瓶益金丹可不够,必须再加一瓶益金丹、一瓶孕金丹。”
既然已经知道在这场试炼中,王家扮演的角色,唐沙其自然不会上当。
于是微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说道:“我还以为王道兄是想拿门下弟子和我唐门一较高下,原来是我误会了。既然如此……”
说到这里,唐沙其顿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但是却没有人注意到。
随后却是轻描淡写地接着说道:“王道兄对于百花谷如此信心十足,偏偏我对于唐门弟子也有几分信心,我就同意了和王道兄的赌约。这是两瓶益金丹和一瓶孕金丹,王道兄你的寒光鎏金剑呢?”
等唐沙其将丹药拿出来,其他人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明明百花谷雇佣了王家作为打手,成绩应该在众家势力之首,为何唐沙其对自家弟子有如此信心?
于是纷纷猜测莫非唐门也雇佣了打手,紧接着就将目光看向钱望德。青符坊钱家和财大气粗的唐门联手,对阵百花谷和金剑坊王家,并非没有一拼之力。
只见钱望德一副笑眯眯,并不打算解释什么的样子,众人觉得自家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王守志也狐疑地看向唐沙其,随后又看向钱望德。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