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结果的时候,至于兵权的问题上,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动,暂时还想不到,也看不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兵权的变动带来的地震,绝对不会比世家集团的问题小。
与此同时,房家。
房巨鹿正在书房写字,上好的宣纸之上,出现了四个大字,宁静致远。
在书案对面,恭恭敬敬站着两个人,正是房唯斗和房唯庸。
房家四代人当中,在第二代当中,最杰出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在户部任职的房唯斗,还有一个是在在大理寺任职的房唯钦,最后一个则是在书院任教的房唯庸。
除此之外,房家杰出的弟子不少,不过,跟着三个人比起来,终究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房唯斗擅长交集,人缘极好,不管是老一辈的人,还是与其同辈的人,亦或者是晚一辈的人,都是如此,在房巨鹿不管事儿的这些年,房党的都以房唯斗马首是瞻,而他也会是下一任家主。
房唯钦是房巨鹿的大儿子,其性格跟房巨鹿年轻的时候最像,杀伐果断,谁的面子都不给,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被放在大理寺这个掌管刑狱的地方。
至于说房唯庸,人如其名,中庸之人,中庸不等于平庸,此人文采了得,军事才能更是出众,如果他为官的话,其成就肯定不比其他两个兄弟差。
中庸之人,契合儒家之道,而这样的人,不管在哪里都吃的开,不过,房唯庸不曾入朝为官,一辈子都待在书院,求学,教学,治学,大部分时间不是在读书,就是在游历。
朝堂之上的事情,自然瞒不过房巨鹿,房唯钦现在忙得很,没时间回来,而房唯斗和房唯庸出现在这里,显然不是家事儿。
“爹,真的要这么做吗?”房唯斗见房巨鹿放下手中的笔,开口问道。
对于房巨鹿的选择,房唯斗是有意见的,倒不是他怕死,怕死肯定是怕,可作为房家的男人,该死的时候还是会慷慨赴死的,只是,他觉得明明可以活下来的情况,还去送死,而且还是如此窝囊的去死,他很不甘心,也很不能理解,觉得不值得。
然而,他有意见,也只能保留,在房间,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房巨鹿,即便他现在已经是六十来岁的人了。
房巨鹿闻言,并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这个儿子,缓缓问道:“看看这幅字怎么样?”
“爹,这都什么时候,还看字作甚?”房唯斗再次开口道。
“遇大事需静气,都是抱孙子的人,怎么做事儿还这么毛毛躁躁的?”房巨鹿缓缓说道,声音不大,语气不重,可落在房唯斗耳中,却宛如炸雷。
说完,房巨鹿抬起头,看向两个儿子,说道:“爹争了一辈子,也任性了一辈子,临了还是要再争一次,再任性一次。”
“爹......”
房唯斗还想在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知道,房巨鹿既然这么说了,那就是这件事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既如此,那就做好死的准备吧。
只是,房唯斗在沉默半晌之后,他抬起头,看着房巨鹿,说道:“爹既然要我们死,我们不敢不死,可子墨是无辜,他不能死啊。”
房巨鹿闻言,眼睛微微眯了眯,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儿子,然后说道:“他必须得死。”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