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垂着，就连呼吸也渐渐停止。

“可以了吗？”

马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枪法真是分毫不差，直到此刻他心里的终于消除了绝大部分疑虑，只剩下最后一丝，最后的这一丝疑虑尚未消除不过是他多疑的格使然，哪怕是跟随他多年的谢天豪也没能让他推心置腹，像他这种人是不会完全信任某一个人的。

“你可以走了。”

李杰微微点了点头，转便向着牢房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后又传来了马云飞那低音炮般的嗓音。

“等等！”

李杰脚步微顿缓缓的转过头去，马云飞开口道：“我很好奇，为什么你眼中连一丝可怜都没有？难道这人不够可怜吗？你看看他上的伤就知道之前经历了多少严刑拷打，一般人看到这副惨状，多多少少会有一丝怜悯吧，可是，为什么在你的眼里我一点都没有看到。”

“不要狡辩，我的眼神绝对没问题！”

李杰淡然的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说道：“怜悯，不过是内心自私无的人，听到灾祸之后所产生的以自我为中心的痛苦，混杂着对受害者的盲目鄙视，我没有！”

马云飞脸上的肌忽然猛地紧缩了一下，然后毫无顾忌的大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有意思，没想到你一个高中没毕业的杀手居然能说出这句话，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