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种族覆灭之危,他们要是失误了,连累的是族内亿万之民,是整个海州的生死存亡。
面对这等职责,作为族群领袖,夸父和刑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后果。
所以仔细思索一番后,夸父身子重新瘫回座位上,望着上面的姜望,无力道:“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把握能单独杀任何一头金乌。”
而刑则依旧愤懑道:“就算杀不了金乌,难道我们就什么都不做吗?还是带着族人,灰溜溜的离开祖辈生存的土地,像个落难狗一样逃走?
若真如此,我宁愿带着族人与金乌死战,最后轰轰烈烈的躺在这片大地上。
也不愿那样卑微的苟且求生。”
他是刑,是东黎族的首领,是顶天立地之人。
先辈开荆棘,拓荒土,这才有了如今东黎的土地。而他身为后人,怎么可以轻易放弃?
更别说此时族人在金乌手中死了这么多,此等深仇大恨,焉能不报?
刑宁愿死,也不苟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