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也是让人欣慰的。
失眠的那个患者自不必多说,就说疗养院的这个年轻人,经过多日的治疗,情况已经有了非常明显的改变。
首先,就是年轻人的精神头好了很多,不再像前几日一样,被病痛折磨的沉默寡言。
现在则是,每当杜衡去给他换药检查身体的时候,他都会主动的,拉着杜衡说会话。
字里行间,都是对中医的无限拔高,和对西医的无限失望。
对此,一般情况下,杜衡都是不怎么接茬的,实在躲不过了,就连声的说几个好完事。
这种事他不想评价,也不能评价。
毕竟,说的好听点,这叫寸有所长尺有所短;可说的难听点,这就是自己膨胀的证据。
而且自己也不是光有中医的朋友,还是有很多现代医学的医生做朋友的,这要是一捧一踩的,以后可就难做人了。
但你说这是不是好事呢?
能让一个年轻人,对自己的祖宗多点敬畏,对自己国家多一份热爱,咋就不算好事了?
所以,这当然算是好事,而且是大好事。
年轻人除了精神上的改变之外,身体上瘙痒疼痛的感觉,也已经完全的褪了下去。
而腿上的变化就更大了,像那些溃疡渗液的疮面,现在已经开始长出了新肉芽,那些黑黑黏黏的东西终于消失不见了。
腿上那些已经干巴的结痂,也一个个的脱落,结痂下的皮肤,也重新变得红粉细嫩;那些变成死皮的地方,颜色也出现了改变,看着有了活性。
虽然年轻人的变化是好的,杜衡也被所有人开始崇拜,但是对于杜衡来说,这活他是干的够够的了。
先不说每天要做两次的换药,光是年轻人每天腿上要贴的油纸,对杜衡来说,都是一个非常麻烦的事情。
年轻的腿上的疮面太大太多,每天两次的用量是非常多的。
而这玩意制作是比较麻烦的,也是比较耗费时间的。
更让人头大的是,这玩意最好就是当天制作,当天使用,这样效果是最好的。
要是一口气全部制作出来,光是那个量,可能就得把杜衡累趴下。而且这玩意放的时间一长,油纸上附着的药力,很快就挥发到空气了。
而药力一旦挥发,这些油纸也就成了废纸。
所以啊,杜衡现在是天天的要制作一次。
好在这种累人的工作,到今天就算是结束了。
只要过了今天,年轻人的腿上,就可以不用再贴这种油纸了,剩下的只需要他自己慢慢恢复就好。
孙嘉祥坐在一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杜衡拿针,不停的在那些油纸上扎眼儿。
看了好一会之后,孙嘉祥才出声说道,「小杜,你什么时候准备回去?」
杜衡拿着针,快乐的一下又一下的扎着油纸,每当细细的针尖戳破油纸发出声音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心情,也会变的开心起来。
这是一件相当解压的事情。
「今天是最后一次用外敷药了,明后两天再观察一下,要是没有什么变化的话,就换个方子让他继续喝,我呢就准备大后天回去了。」
杜衡心情相当的愉悦,咧着嘴笑呵呵的说道,「再不回去,我们吴主任就该发火了。」
「不回家了
?」
「不回了。」杜衡还是低头专心的扎着油纸,「我爱人接到任务了,明天就会带着孩子先回首都。」
孙嘉祥不说话了,又开始盯着杜衡扎针的动作出神。
又扎了两下之后,杜衡突然说道,「孙老,我大后天回去之后,这边的情况就拜托你多盯着点了。
你别看这小子这几天很听话,但是我总觉得这小子娇生惯养惯了,而那老两口又特别的心疼孙子,保不准就会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