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这么一句话,那就是苗医理论当中,所有的病症都是因毒而起,只要把‘毒’排掉了,那病就好了。
这个‘毒’的理论认知,就与现行中医的各种理论,有了一个根本的区别。
杜衡长呼一口气。
看十本书,真的不如亲自看一遍操作;看十本书,真的不如听行家一句话。
还真应了那句老话: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啊。
随着杜衡脑中清明,前后理清弄明白,他在中医上的深厚功底就立马显露了出来。
只见他眼神微微闪烁几下之后,带着一丝兴奋的说道,“楼医生,按照你说的原理,用刮痧的里的理论我觉得也能行得通。
我可以用刮痧板,或者小一点的、边缘圆润的物件,对患者的手心或者脚心轻刮,应该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楼国章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着说道,“我就是个大专生,虽然上学的时候也学的是中医,但真的没学到什么,就是为了混个毕业证而已。
所以杜教授说的这个方法,就只能杜教授自己去验证了。
不过以杜教授的学识,你都觉得能行,那肯定是没问题的。”
杜衡也只是因为兴奋,把心中突然产生的联想说出来而已,所以楼国章确不确定的,他也不甚在意,反正要么回去,要么得空了,他会让李树勋去做验证。
“杜教授和尤主任今天也赶了一天的路,想必也应该累了,正好这会我也下班了,我做东请两位尝尝我们的当地菜。”
楼国章瞄了一眼墙上的钟表,随即站起身对杜衡和老尤发出了邀请,“小地方,就是一个苍蝇馆子,还希望杜教授和尤主任不要嫌弃。”
“楼医生客气了。”
客气了两句,杜衡也没有矫情,随着楼国章说笑着一起离开了卫生院。
只有老尤不太高兴。
估计刚才被楼国章的那句没收费给呛到肺管子了。
楼国章找的馆子,还真就是个苍蝇馆子,不光小,卫生条件也是太好。
但是这对于杜衡这个在农村长大,吃了将近三十年苦的人来说,真的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就算老尤这个首都人,之前跟着杜衡在大西北跑了两个星期后,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抗拒的神色。
而也就是这一点,让楼国章和曹源清两人,对老尤这个首都来的尤主任高看了一眼,再看向老尤的时候,也没了刚才那种挑衅。
就在四人坐定,且点好了菜之后,杜衡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好奇,回想着刚才那粗暴的一幕好奇的问道,“楼医生,刚才你用那个藤条治疗嗳气的方法,有没有什么说道的地方,我挺好奇的。”
楼国章哈哈大笑了起来,看着杜衡乐呵呵的说道,“杜教授是不是没有见过如此野蛮粗暴的治疗方式?”
杜衡很老实的点点头。
“那方法我们叫做打通杆法。”楼国章直截了当的说道,“嗳气、饱胀这是食物阻隔,气不能上,食不能下造成的。
也就是大家通常意义说的食积。
既然不通,那捅开就行了嘛。”
杜衡眼神再度闪烁。
好直白、好简洁、好通俗、好。。粗暴的理解啊。
但是看患者最后活蹦乱跳的离开,你又不得不佩服,它是真的有用。
老尤和杜衡一样也很好奇,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冒冒失失的说方法不对,或者效果不好什么的了,而且还异常老实的不发一言。
杜衡也不会问那么白痴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专注于技法本身的问题,“楼医生,那这种方法在使用的时候,有什么禁忌或者是注意的地方吗?”
“杜衡也想用?”
杜衡摇摇头,不做丝毫隐瞒的说道,“我估计没有机会使用。”
楼国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