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沉思良久,这才温柔的语气说道:“像什么炮烙啊,点天灯啊,都太繁琐了,不如我们就地取材,直接来个金蝉脱壳好了。”
“金蝉脱壳?什么鬼?”梅寻不去做捧哏真是可惜了。
药熏儿羞涩的轻声说道:“我们刨个坑儿,把坏人埋进坑里,然后在他的头顶割开一个小口儿,放一些血蚁在创口处,随着血蚁慢慢的蚕食血肉,会奇痒难当,埋在地底的坏人就会不断地挣扎,挣扎,然后慢慢的就会从创口钻出来,这样就脱下一张人皮啦。”
“姑娘是好姑娘,看上去一个比一个温柔娴静,可这损招儿一个比一个损是怎么回事?谁出来解释一下啊喂!”
凌小雪将蝶影绕月抵在那粗犷汉子的脖颈之上,凶巴巴的问道:“你自己选个死法吧。”
“死是不怕的!”面对凌小雪凛冽的目光,那粗犷的汉子话锋一转,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怕只怕死亡的过程,你们这法子实在是太残忍了,简直就是没人性啊,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弃暗投明。”
“少废话,还是快老实交代吧。”
粗犷的汉子被逼无奈,只得如实交代:“是住在‘不留宿’的一位客人给了我很多钱,是他让我找你们的麻烦,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人长得什么模样?”梅寻追问道。
“我没见过。”
“没见过怎么交易,你以为我傻啊,刨坑埋了。”梅寻说着就要卷袖子开干。
那汉子苦苦哀求,“帅哥你别着急,先听我慢慢说,那人戴着面具,我真的没有看到他的样貌啊。”
梅寻一脸邪笑的靠近那粗犷的汉子,“你刚刚叫我什么?”
粗犷的汉子疑惑,旋即醒悟,“帅哥!”
“嗯,你走吧,本帅就不为难你了。”
“帅哥大气!”粗犷的汉子不由冲着梅寻竖起了大拇指。
“哦,舒服!”梅寻一脸的享受。
众人还在风中凌乱,只见那粗犷的汉子早就一溜烟的跑了,只留下一个厚实的背影和一溜的烟尘。
“喂,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凌小雪上前一脚踢在梅寻的小腿骨上,直疼的梅寻龇牙咧嘴的抱着腿玩儿金鸡独立。
“请叫我帅哥。”
“妈的弱智。”谢必安上前揪住梅寻的耳朵大吼道:“你把人放走了我们怎么追查啊?”
“我说了请叫我帅哥。”梅寻继续坚持。
“这家伙迷之自信,我看是疯了。”杜小满幽幽的说道:“被那个坏人坑惨了,好好地一个人,转眼就疯了,唉~~~~~~”
百里未央道:“既然大家都没事,还是先回去吧,这段时间大家都小心些,尽量的不要单独外出,至于那个戴着面具的人,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好吧。”
“也只有这样啦。”
众人无精打采的各自散去,谢必安却追上梅寻,低声用不可反驳的霸道语气说道:“跟我回家。”
“干嘛?”
“明知故问。”谢必安没好气的白了梅寻一眼说道:“我们还欠我爸妈一顿饭呢,怎么忘了?还是说你不愿意去?”
“改天吧。”
“还钱!500万。”谢必安面无表情的将手摊在了梅寻的面前。
“500万?哪有这么多?”梅寻直接惊了。
“多出来的是利息。”
“你不如去抢好了。”
“抢劫犯法。”
“放高利贷就不犯法吗?”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不还钱是你的事,要不要的回来是我的事,不还钱往死里打。”
梅寻直接无语了,“陪你回家吃饭就不用还钱了吗?”
“想得美,可以减免利息,只还本金就可以。”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