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答应我,要我好好养病,等病好了,一定给我个交代。
人很快就抓到了,其实也不难,他们根本跑不远,又是担心我们报警,又是见不得光,本来地方就不大,想跑出去太难了,到处都有人追,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提前出院了,拄着拐,大腿还是有些痛,但伤口基本已经愈合了,就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厉害?
温伯的码头上,有个冷藏库,一进去就寒意入骨,温伯给我披了件棉大衣。
那天追我的那个人,被吊了起来,旁边几个人也都捆着,他们的外衣,都被脱了下来,赤着上,应该在里面有一会儿了,眉毛都白了。
温伯指给我看,问道“边个,插你一嘢啊”
我指着被吊起的那个说“呢个!飞我一嘢,好准!这个,飞我一下,好准“
温伯又问“想点办,你自己揸主意。想怎么样,你自己决定!“说完,走了出去。
我看着一肌的汉子问道“有仇?”
汉子摇了摇头。
我问道“收人钱了?”
汉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不耐烦地说道“这就没意思了,不说肯定得吃苦,命肯定能保住,就是得留下病根,这么年轻,我不值得啊。”
汉子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