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
“阿飞,大学四年也没见你恐高啊?”我笑着打趣道。
却见阿飞指着坑内,结结巴巴地说:“死…有…死人。”
我顺着阿飞指的方向,向坑内望去,只见右边坑内的刀阵上赫然趴着一个人,而且还穿着现代人的衣服。
“应该是那伙盗墓贼里的,怪不得两边的木板都被人破坏了。”本来还在打趣阿飞的我,此刻心里也是非常不适。
作为从小生活在法治社会的良好公民,我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不过即便如此,我也得故作镇定,倘若连我都乱了方寸,此行可就彻底废了。
我安慰了阿飞几句,说是有人替咱们开了路。拍了拍他的背,拉他起来,准备继续前进。
此时,我才开始注意起甬道两边的陶俑,他们全都穿着古代的长袍,但头却都不是人的形态,有蛇,有鼠,有猴,有猪…
“看来是十二生肖,一边六个,这哪是什么夹道欢迎啊,分明是送人去极乐的。谁要是光顾看他们,脚下一不留神,可真就得去报道了。”
我相信连环翻板设在陶俑之间绝非巧合,看来这个墓里还是危机四伏的,一旦大意很有可能就要断送在这里。
我和阿飞屏住呼吸、小心谨慎地走过了这段只有一肩宽的路,路的尽头又是几级石阶和一段狭窄的通道。依次穿过后,我俩便来到了一个宽阔的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