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有气流流动,这代表着这里并不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这时徐友辉也醒了过来,他见许鸣昊已经摘下了嘴里的氧气管,他也跟着拔了下来,洞里的空气异常潮湿和闷沉,让人很不舒服。
“徐大哥,你醒啦?”许鸣昊依旧拿着手电四处照射着,石壁顶上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一个个黑色石蛋,那模样诡异极了。徐友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这种情形他也是第一次见,心里多少有些害怕。这时他的手电光正好照到了不远处,那里的眼色与周围明显不同,他定睛一看,那里是一块巨大的岩石,他用胳膊肘推了推许鸣昊:“走,咱们上那休息会。”说者便拉着许鸣昊爬到了岩石上,等他们到了岩石上才发现这岩石后面进竟然别有天地。岩石后面竟然还有一方空地,这块空地呈正方形,许鸣昊大致估量了一下,怎么着也有个一百平吧。这块空地上好像覆盖了一层乌漆嘛黑的东西,就像他们头顶上的那些黑色石蛋一般。“啊!”这时徐友辉突然慌张地摔倒在了地上,左手直直地指向空地最里面的边缘处,那里堆满了骸骨,那数量多的惊人,有些甚至已经黑化了。许鸣昊的胃抽搐了两下,好在他运转了一轮墓陨心法,将这即将喷口而出的污秽之物又给憋了回去。
这时徐友辉意识到自己作为一名警察在这时候竟然吓得摔倒了,这要是传出去的话,那他的脸都没地搁了。于是他佯装镇定地站了起来,然后从防水袋中拿出了照相机,咔嚓咔嚓就是一顿乱拍。许鸣昊见他这么勇敢,想着自己也不能太落于人后,于是也拿出手机拍了起来。他拍的可比闭眼胡乱拍的徐友辉认真多了。认真到他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倒了那块百平方地上,不过令他惊讶的是这方地上的黑色物质竟然是软的,那手感就像橡皮泥一样,他好奇地拿起一块在鼻子前闻了闻,一股青草气的味道。“这是什么呢?”他又低头捏了一块,这时底下突然闪过一道金光,他的眼睛被这道金光给晃了一下,他立马又扒拉了许多软泥。当底下出现一抹金色的时候,他再也没忍住大声叫了出来。徐友辉立马探出脑袋看了一眼,整个人也都看呆了,这颜色他太熟悉不过了,这是金子的颜色!“鸣鸣昊。”徐友辉的眼神有些恍惚,他踉踉跄跄地爬了下来,然后拿出匕首,用地鼠钻地地速度在地上把这些碍眼的黑色软泥给铲了个干净,他这一忙便废了好长时间,许鸣昊没有帮忙,而是捂着嘴看着越来越多的金色呈现在自己的脚下。长沙
“徐大哥这这难道就是祖木村守护的秘密么?”许鸣昊跪倒在了这一整块的金子上,感受着它释放的那道耀眼的光芒。
徐友辉从一开始的害怕和震惊中慢慢恢复了过来,人民警察的职责让他清醒了过来,他猛地拍了一下许鸣昊的脑袋道:“可别被这东西晃了眼。”
许鸣昊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用力地捏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疼痛总算也让他恢复了一些理智,他拉着徐友辉来到他们最不想看到的骸骨旁,他细细一看,立马发现了不对。“徐大哥,你看,这骨头有问题。”
“什么什么问题?”徐友辉的眼睛没有看向骸骨却瞄向了别处,听许鸣昊这么一说,他的眼睛慢慢往骸骨上挪动了一下,随后立马缩了回去:“有啥问题么?”他再次问道。
“这里面有好多羊的骨头。”许鸣昊对羊骨再熟悉不过了,每到冬天,他便会去家旁边的藏书羊肉店,切个半斤羊肉,弄个羊汤面,撒点胡椒粉,那滋味啧啧,别提了。想到这,他的口水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这一切都被徐友辉看在眼里,他有些无语地说道:“你是在对着这堆骸骨流口水么?”
“额没有之前我听张文强说,祭船上有婴儿的哭啼声,如今看来船上的都是这些羊,你看这个。”许鸣昊拿出伸缩棍从里面挑出了许多样式不同的录音机:“看来他们是把羊放在了船舱里,然后绑上录音机,然后把船炸沉了,然后用另外一艘船勾住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