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点了点头,然后生气地开车回家了。
许鸣昊被皇甫明搬到了他在会所里的房间,等他离去时,他立刻运转墓陨心法,将酒气全部吸收出来,然后再通过雪冰决将酒气全都排除了体外,顿时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的酒味,他起身将窗户给打了开来,用于驱散这股味道。他用枕头和被子在床上搭出了一个自己躺在床上的假象,然后便来到门口,听着门外的动静,虽然门外往来的人络绎不绝,但是却很少有人在这间屋子前停留,他在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了一番,送算在衣柜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套皇甫家的黑色衣服以及一父墨镜,他将换下的衣服套在了被子里的枕头上,然后便悄摸溜了出去,此时主厅的宴会进行的如火如荼,许鸣昊被抬走后徐吟月也离场了,皇甫鸢这才放下心来大肆招呼起来。就算在这偏厅,许鸣昊也能听到从那里不断传来的嘈杂非常的声音。
他摇了摇头,心想这皇甫鸢也真是的,当真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都不给自己台阶下,徐震飞面上和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不仅一开始没告诉自己有这么个难缠的丈母娘,还想着用别人来把徐吟月给勾去。原来刚才饭桌上他一直留心着这对夫妻的一言一语,他们的话都被他悄摸听到了,难怪他一反常态这般出头表现。但有一点令他不明白的是徐吟月虽然功力未全复,但是她父母的对话,她应该也都能听见,为什么她像个没事人一样,这可不像她啊。想到这,他突然头皮一阵发麻,暗叫不好,这丫头定然是故意离去,然后借机回来看我。想到这,他立马又屁颠屁颠地跑回了皇甫明的房间,刚到门口,他就能感受到里面有团气正在慢慢散开。“完了完了,这回是有口难辩了。”他在门口稍做停留,想着反正都是一死,怕什么。于是他推门而入,果不其然,徐吟月坐在床边,双手抱着胸,小嘴噘起着,眉头紧皱,一双杏目更是瞪得滚圆。
“吟月。你怎么来了。”许鸣昊后脑勺已经挂满了黑线,这情形也太尴尬了,凭着徐吟月的聪明劲,她肯定会认为我潜入她家有别的意图。
“说吧。怎么回事?”徐吟月本来还想照顾醉酒的许鸣昊,没想到屋里却没了他的影子,就连衣服也换了,他这样做的意图实在令人难安,不过徐吟月是个极度理智和善于分析的人,如果许鸣昊对她家有所图的话,凭他的功夫,出入这里如入无人之境,何必要多此一举呢。因此她断定许鸣昊今天在酒桌上的一切都是有所预谋的,他肯定有什么其他目的。
许鸣昊也是坦荡,他觉得徐吟月这样的女孩子实在难得,他瞒了她一次,便不想瞒她第二次,于是他将门反锁后,坐到了她的身边,同时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给她看了祖木村禁地玄蝠洞里的那块巨大的金板:“这是钱塘祖墓里的东西,你看看眼熟不。”
徐吟月看了许久,突然眼前一亮,这凤凰的样子怎么和会所里的那副巨画这般相像。“怎么会难怪你问我那幅画的来源。你这又是从何而来的?”
“这是我亲身看到并拍下的,这和宝藏是息息相关的,甚至我断定它就是宝藏的源头,而你们家的这幅画很有可能也和宝藏有关。”许鸣昊本来想暗中调查,但是还没开始就被徐吟月给发现了,因此他改变了思路,他得想办法让皇甫鸢主动告诉自己这画的来源,而徐吟月便是这个最好的契机。
徐吟月看着手机里的金板陷入了沉思,家里的这幅画平日里保养得甚好,而他们这个会所是私人会所,平日里承接的业务也都是家族里的大小事宜,出入这里的人都是皇甫家的人,见过这画的外人只怕只有徐震飞和许鸣昊了,这画和这栋别墅一样,虽然看着恢弘大气,但是也是上了年头的东西了,上面的凤凰也残破不堪了,没想到许鸣昊竟然能看出来。“你在酒席上故意喝醉,便是想暗中调查?”
“不错。”许鸣昊接着直言不讳地说道:“不过既然我告诉了你,我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