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函递了过去。
他原来尊敬艾布纳只是因为对方是艾辛格侦探的学生,但因为艾布纳的成名,这份尊敬已经变得实实在在了。
“迈克记者?他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嗯,《每日观察报》作为贝克兰德第二档次报纸里的翘楚,舞会的规格不低,参与的人里应该有不少优质客户。”艾布纳接过请柬后自语了一句,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在男仆肯尼离开后,艾布纳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一边审阅老师以前收集的各类资料,一边在心里盘算道:
“该怎么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将愚者的尊名告诉休呢?”
……
夜晚,休刚刚裁决完一起抢劫案。因嫌疑人并非走投无路,而是想要更多的钱财购买烟酒才会入室抢劫,所以休判定他扰乱了自己“辖区”的秩序,有罪。并勒令该抢劫犯在七日内偿还受害人一家的损失,否则就会将其送入军情九处的黑牢。
当然,最后一句只是恐吓,军情九处可没工夫管这些小事。对方如果真的拒不执行,休到时应该会进行“物理”说服。
送走了满是感激的受害人一家,休迈步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中,她发展的一个线人给她留言,说有个有趣的发现要告诉她。
“嘿,休……你来的正好,我们一起来喝几杯。”喝得醉醺醺的吉恩看到迎面走来的女孩,咧开嘴笑道。
“喝酒不好。”休先是摇摇头,接着看向面前的醉鬼,正色问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被那威严所慑,吉恩的笑容僵住,顿时只剩下点头的想法,他用被酒精麻痹的大脑仔细回想了一下,才组织起语言说道:
“老托尔昨天好像忽然中风了,整个人浑浑噩噩,今早就被发现淹死在塔索克河里了!”
“活跃在迪斯特街的小偷桑吉前天时好像也成了白痴,只知道傻笑,最后从大桥上跌下摔死了。”
“塔索大婶八岁的小孙女也是在前天早上突发了癔症,嘴里一直说着胡话,找了许多医生都没治好。结果今天下午,她的孙女趁着她去工作不在家时忽然间发了疯,用剪刀捅死了自己。”
……
吉恩一口气说了七八个案例,都是最近两三天内在东区真实上演的惨剧或事故。
休一开始还不太在意,因为东区类似的事太多了,根本管不过来,但当她听到第四个类似案例后心里就肯定这不是什么意外了,所以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这些死去的人……似乎什么年龄性别的都有……”休思考了片刻后又向吉恩问道,“他们有什么共同点吗?警察的调查结果怎么说?”
即便是东区,因为相似的原因死了那么多人,警方也不可能不进行调查。
“警方?警方只说是突发疾病导致的意外。”吉恩嗤笑一声,然后左右瞧了瞧,见没什么人关注自己,这才小声地对休说道:“要说共同点,确实也有……那就是,他们都是风暴之主的信徒!所以已经有人在传,说这是邪教徒为了报复风暴之主,所以对信徒们下了诅咒。”
这么明摆着针对风暴之主的信徒,“代罚者”应该已经介入调查了……警方的说辞大概率只是在敷衍民众,掩盖真相。休若有所思地想道。
给了吉恩5苏勒的情报费后,天色已经很晚,休没再耽搁,一路回到北区和佛尔思合租的公寓。在门口的邮箱里取了今天的信件后,这才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她刚一进门,就看到只穿着晨衣的好友正坐在沙发上一边往嘴里塞着零食,一边阅读着一本杂志。
“为什么我每次进门你都是这个样子?”休用手扶着额头,一副无奈的模样。
说起来,这个动作还是在旅行期间和艾布纳学的。
“那一定是你开门的方式不对!在这一点上,学徒比仲裁人更有发言权。”佛尔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