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郑娟来学校竟然胖了几分,手感好极了。
对于家人的疑惑,钱文只是笑笑没有解释,当初要对他们的处罚虽然没开除那么严重,可也不轻。
只是有言教授给说话,站台,加上他在校领导哪挂了名,有个好印象,才给了一次机会。
退学钱文还是不想的,因为他还想通过北大的渠道出国呢,出去一趟再回来,镀个金,今后干什么都轻松无数倍。
“妈来信了,你们看看吧。”周秉义岔开话题,掏出一封信放到桌上。
郑娟急忙接过,她想儿子康康了。
钱文也凑了过去。
来了京城,郑娟头一个月经常哭,几天就往家里写一封信,天天盼着吉春市的回信。
嘴里时不时嘟囔着就是,‘康康有没有好好吃饭,康康见爸爸妈妈不见了会不会以为不要他了什么的。’
后面郑娟在学院中出色的崭露头角,被医学院周教授看中,私下收为徒弟,慢慢的要背的,学的东西多了,也没分神的功夫了,才想念稍减。
“秉昆,这是康康写的字。”拿着信,看着看着郑娟突然哭了。
信上有四个歪七扭八,像爬虫的字,‘爸爸妈妈。’
钱文看着,紧紧搂了搂郑娟的肩膀。
信是春燕写的,除了教康康写了字,还有李素华的想念,家中的安好。
钱文还好点,郑娟就看不了这个,其实吉春市基本两周来一封信吧,主要是郑娟太想孩子了。
郑娟把信读了一遍,众人听家里安康,他们也就放心了。
给郑娟擦了擦眼角的泪花,众人点菜,聊着学校的事,宿舍的舍友,学了什么,什么难学的什么,闲聊着。
饭后,三对夫妻都分开了。
钱文和郑娟牵着手,走在马路上。
“哥哥,暑假我们能把康康接来么?”郑娟看向钱文问道。
“我已经办妥了,院里允许我付费住一处家属楼,暑假走之前我们打扫一下,下学期就能接康康来京城。”
“嗯。”郑娟心放下来。
“累不累,学校是不是要背很多东西。”钱文问道。
其实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学医的艰辛真不是说说的,在学校不会像他教的时候那么轻松,可当初郑娟打定主意要报医学院,他也就没规劝。
“不累,我的基础很好,周老师都夸我呢。
只是西医和中西差别有些大,要重新学的东西确实很多。”
郑娟的老师是个年逾古稀的女教授,当初留学回来的西医,在战争时期做了无数台手术,救了无数人,现在在京城医学院都非常有名。
钱文见过一次,觉得有些古板,不像曲秀贞曲老太太那么幽默,钱文感觉跟她学习挺枯燥的,可乖巧听话的郑娟却乐在其中。
“哥哥,下次莪们把光明也接过来吧,周老师想看看光明的眼睛。”
钱文闻言扭头,惊喜道,“周教授能治?”
“老师说先给看看,她在上海有个同学,对眼科很精通。”郑娟说到这个,欢悦的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她一直心心念念光明能看见,现在这个愿望好像近在眼前。
“要不我请个假,明天回吉春市把光明接来。”
“老师不在,去出诊了,去的是上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郑娟说道。
钱文点了点头,有希望就行,他来京城后就打听了,可眼科在这个时代下,真的很稀有,他还以为要今后带光明出国才能治,没想到现在就有了希望。
小旅馆待了一阵,三对夫妻都回了自己的学校。
接下的日子,钱文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调,让院里越发重视,有些市里小规模会议,也带他参加,旁听。
老周家人都很出色,周秉义就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