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说你榆木脑袋,宁向老爷子借钱,也不用咱们准备开酒楼的钱给苏老师治病。
你是不是傻!”钱文骂道。
“借老爷子钱我和苏萌可以还,可你让我用来开酒楼的钱,没得你的允许,我不会动,这是你信任我,我不能让你错信我。”韩春明认真道。
钱文无语,“那你不会联系我?一句话的事。
还有,我会因为哪点钱,怨你么?靠,不信任我!”
“当时你在国外,我怎么联系你,写信都一月过去了。”
“无线电,卫星,那个不行,这里是首都诶,什么没有?困难还有办法多?”钱文无语道。
是,现在跨洋联系有些麻烦,可真要想联系,办法很多的,只是有些高价而已,要不然他也不敢放手米利坚的生意,跑回来。
韩春明突然有些尴尬,“我要是说我当时有些急忘了,你信么?”
“我信。”李成涛道,“苏萌父亲得病后,春明比亲儿子都着急。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叔叔阿姨认可了春明。”
钱文道,“真行,也就是老爷子是真有钱,要是没钱,看你还榆木脑袋不了。”
韩春明眼中一抹狡黠闪过,明目张胆得意道,“我还能不知道你,邻里街坊都说咱俩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你能拿出来那么多钱让我来开酒楼,就因为想圆老爷子的一个以往的回忆。
能不给老爷子鼓鼓腰包,我可没那么迂腐,我这叫有勇有谋。”
看着韩春明明目张胆的得意,钱文笑了,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韩春明,有原则可绝对不迂腐,滑的跟条鱼一样。
李成涛突然说道,“钱文,要是没目的地,就去再回楼呗,这太阳马上就落山了,咱们好好喝一顿,你也顺便看看再回楼的账本。”
韩春明看了李成涛一眼,没有说话,他明白涛子是什么意思。
闻言,钱文含笑道,“行,好好喝一顿,不过我在转会。
首都这建设速度是真快。”
人流,车流,叫卖声,欢笑声,拔地而起的种种建筑,处处景色都在告诉所有人,它在飞速的变化,时代的快车已经开启,有胆有识的人尽快上车。
钱文开着车从这个区看到那个区,从这个景点开到那个景点,他不是在无聊的闲逛,而是结合脑中的一些记忆,他在观察着这座城市,规划着什么。
开累了,离打算去喝大酒的再回楼有些远,天也黑了,钱文几人不想去了,开车回到胡同附近,给家里座机打了个电话,走进附近小饭馆。
钱文几人碰杯。
“欢迎钱文回国!”
点了几道家常菜,剩下就是喝酒,喝酒,喝酒。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其实钱文对酒的兴趣一般般,他酒量很好,比所有人都好,可他喝酒都很适量,可今天开心,喝到开心为止。
“钱文,有件事想让你给我拿拿主意。”韩春明喝了口酒,说道。
钱文,“你说。”
“我想辞职。”韩春明迟疑片刻,缓缓说道。
“为什么啊?”钱文还没问为什么,一旁的李成涛惊着了。
要知道大学毕业的韩春明可是留在了师大,只要按部就班,成为教授或者领导都一点问题都没有,再说韩春明在单位很受器重的。
钱文吃了口花生米,“说说理由,辞职总有原因吧。
就涛子说的,为什么啊,你不是留校当老师了嘛,怎么,不如意?”
韩春明摇了摇头,“那倒不是,同事很好,学校领导也很照顾我。
可我总觉得缺点什么,就像时间成为了三点一线,上班,下班,回家,没以前有激情了。
所以我这段时间就在想,是不是要改变一下生活状态。”
钱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