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程姗姗这回没理，继续写着卷子。

李秀娟看了眼隔壁病床的病友，发现一家睡过去了，这才凑到程姗姗身边，小声道：“你和小段，有没有...有没有那个？”

程姗姗写字的笔一顿。程姗姗虽然年纪还小，但是阅历却很丰富，她当然知道妈妈说的“那个”是哪个。

程姗姗心里早就混乱不堪，她牙齿紧咬，手指握拳，闭上眼睛。

半晌，平淡的吐出了一句：“没有。”

可程姗姗的内心，早已碎成一地。

李秀娟徨而不知，继续说道：“难怪今天找他借钱还不乐意。”说着，又摸了摸程姗姗的头发：“乖女儿啊，你要知道，有这么一个有钱公子哥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之前妈妈跟你说的那些什么矜持啊什么的，你就忘了吧！学上不上的也无所谓，关键是把握好这个有钱公子哥。妈妈是为你好！知道吗？！”

程姗姗不漏痕迹的躲开了李秀娟的手，合上卷子，咬了咬嘴唇，道：“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也不等李秀娟回应，程姗姗抓起书包就往外跑，还差点撞到了人。

李秀娟“噗嗤”一声笑道：“还知道害羞了？！”

程姗姗一路疯狂的跑回家，气喘吁吁，头发散乱，不顾身上的尘土，程姗姗一头扎进被子里，蒙着头，嚎嚎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