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而为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李非看向马帅说道，“刚才这伙人如此羞辱一位女性，你就眼睁睁的在一边看着，你为什么不出声阻止呢，现在看到他这么痛苦，你的正义感反而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马帅闻言有些羞愧，他知道自己绝对算不上一个好人，而看向李非的目光，清澈的仿佛一汪清水，这个男人做到了问心无愧四个字，而自己呢，在好与坏的边缘中不断徘徊。

他和郑显利等人一样，觉得脱掉女孩的裙子只是一个游戏，更何况事后郑显利会给女孩一大笔钱，他觉得对方也没有吃亏。

李非不屑一笑：“以为自己是穿越者就了不起是嘛，错了，你什么都不是，你和那些作威作福的人没有什么区别，你的心不干净，就没有必要用虚假的借口来欺骗自己了，你也没有资格评判我的作为，我觉得你要么一条道走到黑，做个彻彻底底的坏人，要么别在正邪之间徘徊不定，到最后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不可以这么评判马大哥，他是一个好人，我不许你这么说他。”陈亚南大声反驳道。

马帅眼神复杂的望了他一眼，轻声道：“小南，你别说了，我就是他说得那种人，只不过一直以来我都不愿意承认而已，他说得对，我的心不干净，也不纯粹。”

他们在一旁聊天，郑显利却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是真正的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