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孙后代的生意,想与将军谈一谈,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张休仔细瞅了一眼面容姣好,身段还算窈窕的年轻妇人,顿时有点心动。
看了眼马谡,见马谡不置可否,便跟着年轻妇人去了里屋。
因为没有柴房,马谡这次和羌女一起在偏房对付了一下。
他睡床。羌女睡在他上面的木棚上。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三人起身继续赶路,四条狗子拖着雪车一路飞奔,上山下坡,风驰电掣,如乘水上飞船。
只用了半天时间,便过了大雪山。
一到没有积雪的地方,四条狗子就有些拉不动三个人的份量,纷纷伸长了舌头,剧烈喘息着,艰难的往前挪动。
张休只好下车步行。
但狗子还是很吃力。
马谡看着羌女,催促道:“要不,你下去走走?狗子拉不太动呀。”
闻言,羌女脸上的面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撅起来一个大包,长睫毛一耷拉,便怅然欲泣的、决然的扒着雪车护栏往下跳。
马谡连忙将她按回座位,笑道:“唉,走两步路你都不情愿,那还是我下去吧。”
说着一纵身跳了下来。
羌女别过脸去,破涕为笑。
再次减重之后,四条狗子奔跑的速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两个大男人扛着佩剑,一路追着狗车而去,很快行到了一处村落。
马谡望着村口最大的一座院落,把张休叫到跟前,耳面提命道:“咱们现在已经是身无分文,你到这户人家去‘借’一些钱来,不然接下来这几百里地,我们就要饿肚子了。”
张休连连点头,提着剑去敲门。
羌女忍了几忍,终是忍不住问道:“将军你是不是算错了?咱们一共有20000钱,买牛花了1000,买狗花了2000钱,还有17000钱呀。”
“将军,你是不是不懂算数呀?”
马谡摇摇头:“不,是你不懂张休。”
昨天晚上的堂屋是白住的吗?
要给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