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怎么来的。除非,他们想面对反垄断的调查。”
这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怎么都没什么信服力,说到垄断这个词,有谁比得上bat三巨头?
就在企鹅公司内部讨论着该如何与大明集团谈判时,远在上京市的一家宅子内,两位老人正相对坐着下棋。
“这个大明集团,这个朱天,有点本事啊。”两指衔着一枚黑棋,头发花白的老人突然笑呵呵地点着头,抛出了这么句意义不明的话来。
穿着花马甲的老人也跟着笑了笑。
“能让老柳如此评价,看来此子确实有过人之处。”
“哎,话不能这么说,最先在他身上下注的,可不就是你们周家吗?”
“下注这个词未免太有伤风雅了,只是家中小子,恰巧与他有些缘分。”话虽说的如此谦虚,但周安泰的脸上还是挂着红光。
原来那个一直混在沪海市不肯回去的混小子,一回来竟然就给家族带了个如此有潜力的盟友。说起来,朱天会选择和他们周家合作,还得多亏了王家从中“做媒”。
“这德海啊……还是太急躁了。”这颗棋久悬而未落,柳国相叹了口气,不住地摇头。
他口中的德海,指的自然是沪海市的王德海。
听到老友的评价,周安泰心中顿时就是一喜,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表现在脸上,而是很隐晦地问了句。
“这是讨论出的?”
柳相国笑呵呵的看了老友一眼,目光重新落在了棋盘上。
“这步棋很难走。”
“难在哪?”
“难在选择太多。”柳国相似是在捉摸着棋盘,喃喃自语地说着。
“安泰,你说我是现在就提你的子,还是放一放?”
听到老友毫无心机的发言,周安泰拍着大腿,哈哈笑道。
“你这么问我,我肯定是希望你手下留情。”
柳相国扫了他一眼,也是乐呵呵的笑了笑。
“虽然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但下棋的时候你懂的,我从来不手下留情。”
“唉,无妨。反正咱也不是第一次输了。”周安泰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
虽然说着不在意地话,但他的目光从来没有从棋盘上挪开。
悬而未落的黑子终归落下。
一直盯着棋盘的周安泰瞳孔微微缩了缩,随即乐呵呵地笑了笑起来。
从一开始,这老友就和他在打着哑谜,直到这颗子落地,他才算是看出了些眉目。
......
已经多久没回来了?
仔细算算的话,似乎已经快一年了。
望着机窗外飞逝的跑道,朱天有些出神地想着。
从飞机降落前的那抹剪影来看,这片故土与他走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样。唯一不同的只是他的心境,走的时候有些匆忙,而回的时候却很从容。
这里是龙脉的根源,共和国的心脏。在读大学的时候,他曾抱着见见世面的绪来到这里,然而时至今,他才体会到这所谓世面的真正含义。
世面这东西,不到一定层次是看不到的。
接机仪式是由外交部操.办的。虽然帕劳于唐国政体有别,但同属于一个文化圈两国,却存在着兄弟般的谊。而对于帕劳总统的到访,唐国自然是展示了最高的礼遇,以彰显大国风范。
两国的一号领导的握手,并在一种西装革履之人的陪同下走向了外交的仪仗车队。媒体很有秩序地站红毯两侧,用摄像机向全国人直播着两国的友谊。
麻烦的事朱天全扔给了汤米雷蒙杰索去做,而他则安分地待在了商务代表团中,低调地回避了媒体。
这次出行他没有带任何保镖,伊芙也是作为他的秘书提着公文包,跟在他后半步。
负责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