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修罗没有回答，而是突然出现在易晓林身前，撞入他怀中，匕首捅入他的腹部。

易晓林伸手一捞，但只捞到一团灰色的雾气。

腹部的伤口流出鲜血，易晓林夹紧腹肌，阻止了伤口的裂开。

“当初我对你说士别三日，现在可以说风水轮流转。”修罗露出得意的笑容：“人你是带不走了，不过你既然与阴影之王有交易，我也不会现在就杀你。留下一只手臂，走吧。”

易晓林不怒反笑。

“你真是幼稚。伤到我一点皮毛，就以为自己赢了？”

修罗鼓掌道：“好好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对手，刚才的话算我没说，我们继续。”

他隐没在灰色之中，下一刻毫无预兆就出现在易晓林腰侧，匕首闪电般划过，鲜血飞溅，留下一道无法愈合的深深伤痕。

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已经在易晓林身上切了数十刀，易晓林流出的血，将他染成了一个血人。

“再继续下去，你的血就要流干了。”修罗戏谑得意的声音传来。

易晓林看着修罗。不仅万视之眼无法解析灰色物质是什么，他经过这么多次交手，也无法明白。那灰雾就像是本不存在的东西。但若它真的不存在，又怎么能在现实中显示出灰色来？

这到底是什么原理？

“阴影之王的看家本领，你觉得你能领悟得了吗？”修罗声音在周围的空间里晃荡：“我改变主意了，你今天得留下一双手。”

“那你也要拿得到才行。”易晓林冷冷一笑，眼眸瞬间转至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