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
说完霍千里拍了拍他的肩膀,惆怅地走上了楼,留下伟哥一个人在风中迷茫。
另一边,到了村上,范福生和黄友全又陪着专家在村里转了转,主要是结合上次搜集的数据和理论知识,复核圈定了主要的几处园区,各自确定了功能,五点过点,范福生就带着专家组回去了。
今天晚上四位专家组成员都将在镇上住一晚,明天上午在牛角村开了会,齐教授三人才会回去。
晚上就没有什么晚宴了,毕竟八项规定下整体作风都简单了许多。
但毕竟是霍千里托关系请来的专家,以他的情商倒也不至于就把人家晾着不管。
于是,他联系了在虎山村产业园区带着团队科研攻关的张教授,又提前跟顾大强打了招呼,然后带上范福生和四位专家,一起去了顾大强家里“蹭饭”。
私人酒局,公家不出钱,那谁也说不上什么,而且还能顺带着给本身公对公的关系加一点“私料”。
前提是出钱的那位不会心疼。
现在,“顾大员外”恰恰就是这样的人。
两个儿子都有了出息,自己荷包也鼓鼓胀胀,性子也喜欢呼朋唤友,再加上是霍兄弟的安排,没二话。
在霍千里、汤玉轩、顾大强、范福生等人的活跃下,桌上的气氛简直是融洽舒坦得很。
一场酒局十点半左右,才在众人的意犹未尽中散场。
齐教授回到房间,小徐虽然喝得满脸通红,脚步虚浮,依旧还是老老实实地来给老师泡茶。
有时候不得不说,这些“世家子”在礼仪礼节上真是让人很难挑出什么毛病来。
但却往往陷入了重小礼而轻大义的怪圈,最后只将那层礼仪扮成了伪装自己空虚心灵的壳子。
而这,也正是一些有远见的家长所不能容忍的。
“你爸让你在村里历练半年这个事儿,你到底怎么想的,如果实在不想去,现在跟我说,还来得及。”
齐教授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吹,润了一口。
全名叫做徐继远年轻人抿了抿嘴,“我爸给我看了些照片,有他的,也有我爷爷的,都是以前在农村工作生活的照片,他也给我讲了很多他们的经历。我觉得,这一趟,我该去。”
齐教授挑了挑眉,淡淡道:“既然去了,就别当逃兵,那比不去更可耻。”
“老师放心!不会的。”
......
与此同时,黄友全坐在村里一户人家门口,手里捏着一根烟,抽了一口,升腾的烟气和从堂屋里洒出来的昏黄灯光混在一起,看上去就像褪了色的旧照片一样。
他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汉子,“远发,那天的事情,人家专家只是个意外,你也莫太计较了。”
扭头盯着地面的汉子哼了一声,“我相信,他不至于说故意对小娃娃动手,但是哪个看不出来,他就是看不起我们!”
他一拍膝盖,手指伸出虚点了几下,颇有几分愤慨地看着黄友全,“村长,你看到的嘛,我们去欢迎他们,他把我们的人赶起走,你给他散烟,他抽两口就丢了,还有那个脸色,鼻子都要朝到天上去了!这不是看不起我们是啥子?”
黄友全狠狠地抽了一口,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淡淡道:“是啊,他就是看不起我们。但是,这重要吗?”
汉子一愣。
黄友全叹了口气,“人家是有学问的,人家是城里人,人家是专家,人家确实有资格看不起我们啊!”
他伸出手,示意想要插话的汉子听他讲完,“是,没得哪个希望被别个看不起,哪个人面临到这种情况心头都不爽,但是勒就是事实。如果我们不想办法,脱贫致富,今后我们的娃儿,还是要被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