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们人类不是分善恶么？于是我也有善与恶。”

“善与恶……”苏言沉吟片刻，道：“人世间哪有什么至善至恶之人？只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

那白衣老者笑了笑，“少侠倒是狭隘了，你未曾见过，怎知世间无至善之人？”

苏言微微点头，“我的确没有亲眼所见。”

“那你小子是怎样的人呢？”黑衣老者看了看苏言，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只见他猛然一动，灵舟立刻朝一个方向飞去。

“我？”苏言摇头，“我也不知。”

片刻之间，灵舟骤止，只听那黑衣老者道：“你往下看，相信你会有惊喜的。”

苏言随着那黑衣老者的视野往下望去，一眼便见到那紫云，此刻的他竟然朝着枯木乱砍，显然已经被此处的景象逼疯。

“苏言，你出来！我杀了你！”

紫云的咆哮声传遍四野，就算有修灵者恐怕也不会惹这个家伙，单单是被紫云杀掉的修灵者就有了四人！

这秘境几乎成了紫云的屠宰场，没有任何考验，仿佛这就是一片被遗落的世界，而他们只不过是被遗弃的人。

“你想杀了他么？”黑衣老者的声音传入了苏言的耳朵之中，却令此刻的苏言有几分宁静。

只听苏言冷然道：“想。”

白衣老者一片默然，缓缓闭上了眼睛，手中的扫帚被握紧。

“那你便去！”

黑衣老者催促道，脸上仍旧挂着几分笑意，看向白衣老者，似乎有几分得意。

苏言毫不犹豫从那万丈高空一跃而下，对于苏言而言，得到落日星石固然重要，但苏言绝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做出违背自己本心的事。

杀戮！

苏言的出现，顿时令紫云眼神之中出现几分血丝，只听他冷笑道：“苏言，你当真来送死了？”

“谁死还不一定。”苏言冷笑一声，这是他杀死紫云唯一的机会，若是让紫云离开秘境，那杀死紫云的可能性将会被无限缩小。

在灵界大陆，紫云是紫微山庄庄主的儿子，是神魔宗九长老的外孙，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人物，从小到大无数名师教导，无数天材地宝培养。

而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是！

苏言亲眼目睹眼前这个人将北城午杀死，而北城午，是他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

哪怕北城午仍旧恨他，哪怕北城午仍旧把他当成敌人。

苏言始终觉得，是他亏欠北城午。

“哼，找死！”

紫云抡起手中的紫色长刀，横切之下，竟是一道紫色的闪电。

幸亏苏言躲避及时，那闪电才未曾击中他，云烟颠的速度，随着苏言的实力提高，竟也变得越发强了。

“青虹剑歌！”

无酒，亦然！

青虹剑已然落在苏言手中，却以无了影踪，顿时这满地的落叶被卷了起来，像是被苏言那威势所震惊。

“灭！”

苏言身形一动，落叶碎得七零八落，紫云早已疲于应付，这股剑意竟连他都无法抵挡。

剑止，紫云身上出现了数道伤口，只见他手中的长刀猛然释放一道紫芒，那可是灵王境的攻击！

“如此最好不过！”

苏言动如脱兔，手中的剑势已是巅峰，将那紫芒化了去！

“这是什么剑招？”紫云一阵骇然，只见到苏言凌乱出招，却见苏言的剑法并不连贯，仿佛只是随意为之。

“随意剑法。”

苏言说完，一剑刺出，一声爆炸，紫云被震出数步，身前的衣衫已然碎裂。

“苏言，我要杀了你！”

紫云此刻已经顾不得许多，手中挥出无数道闪电，却是道道均不中。

早在苏言出现之时，紫云已经慌了神，自从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