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和姜秋水那个凶贼一个样!”
“北境日后交到这人手里,怎能让人放心!”
……
围观的百姓们也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不会真要在北门打起来吧?”
“应该不至于吧?尽管我也希望拒北王世子可以下令杀了这群狗官,但这毕竟是京城,北门有薛防统领和上千禁卫军把守,万一闹出了事,他们可不会坐视不理!”
“拒北王府势力庞大,深受陛下忌惮,拒北王世子行事收敛倒也罢了,若是按捺不住杀心宰了这群狗官,只怕不久后拒北王便要用北境三州以及异姓王之位来换自己儿子的性命了!”
“用北境三州和王位来换这群狗官的命?那还是算了吧,不值当,不值当!半州之地都亏了!”
……
姜青玉也没想到自己一个动作一句话便会引起一众权贵这么大的反应,内心不禁对这群官员越发鄙夷了。
这群人食君俸禄,却不能为治理国家、百姓生计而出谋献策,也不能为戍守边境、攻克异族而出一份力,整日只知揣摩圣意,辱骂拒北王,揪着削藩一事说个不停。
也不知景宏是不是嫌皇库里的钱太多了,所以才养着这么一群废物!
“诸位大人误会了。”
姜青玉和善一笑:
“我说好,是准备给你们一个公道!”
“公道?”
靳闲推开了身侧搀扶自己的老管家,蹙眉道:
“请世子殿下考虑清楚了再讲!”
“吾等皆是文人,擅长咬文嚼字,万一世子殿下的话中有漏洞,那可不太好收场!”
姜青玉伸手摸了摸下巴,微微颔首道:
“李大人所言极是,那我便再考虑一下吧。”
丢下这句话后,他又转过头去和身后的丫鬟小满窃窃私语,看上去似是在说什么玩笑话,逗得小丫鬟笑个不停。
“你……”
靳闲愣在原地。
他没想到姜青玉居然真的会顺着他的话拖时间,这简直不可理喻啊!
“世子殿下,天色已晚,还请快点给出解释。”
“还有,我不叫李大人,我叫靳闲!”
姜青玉停下和丫鬟小满的打情骂俏,转头道:
“知道了,李大人。”
“我不会耽误诸位大人的时间的。”
此言一出,有一位权贵立即站出来指责道:
“你已经耽误了!”
“我们在这里足足等了你两个时辰!”
姜青玉冷冷扫了对方一眼,同时长叹一声:
“原来诸位大人已经在北门等了足足两个时辰!”
“看来你们对于自己儿子的阵亡很是痛惜啊!”
靳闲冷哼道:
“那是自然!”
“尽管死的是一个庶子,但他却是本官极为看重的一个儿子,本想着送入禁卫军磨砺几年后,便可去边境做个百夫长,建功立业,光耀门楣,却不想英年早逝!”
“而且还死得那么冤屈!”
其余权贵也开始声泪俱下地表演:
“天下最悲痛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儿虽然没什么本事,以前还老是闯祸,可近几年已经改过自新,本官还记得当初加入禁卫军是他主动提出来的,那一夜他喝了好多酒,醉醺醺地向本官下跪,求本官为他在禁卫军中谋一个差事,并答应以后会好好做人!所以本官生平第一次动用职权,把他塞进了禁卫军,可昨夜却突闻噩耗……”
“我儿也是个庸人,但为人孝顺,而且已经娶妻生子,现在他死了,留下孤儿寡母,叫本官如何不伤心?”
“本官的第六房小妾当年因难产而死,她去世之后本官难以割舍此女的情感,之后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