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北方向。
沈逾云回到客栈,看到师父还在床上坐着似乎从自己出去到现在没有移动过。这时沈逾云想起来师父好像一天没有吃饭了,自己好歹在游玩的时候在摊边买了些小吃,已经不觉得饿了。
“嘿嘿,师父,您吃了吗?”见师父不说话,沈逾云又问道“那师父您饿不饿?”
此时沈逾云只见师父手指间寒光一闪,赶忙躲闪,却不想自己再快还是快不过师父的银针,已然被师父定住,保持着滑稽的躲闪姿势。
“师父,云儿错了。”
“...”
“下次肯定不会忘了师父的,不对不对,这次我也没忘了师父,我给师父带礼物了。”
“哦?想不到平日里只在乎师妹的臭小子也开始想起师父来了。说说,你给师父带什么礼物了。”那青衣人调笑的问道。
“师父,您给我解开穴道我再跟您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会跟师父讲条件了。”
“徒儿哪敢啊,解开穴道说话更方便不是。”
那青衣人从床上虚挥了一下手臂,沈逾云就觉得自己恢复了行动能力,忙从怀中掏出了有归楼赠的腰牌说道“师父,有了这个腰牌之后,你去有归楼想吃啥就吃啥,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青衣人从沈逾云手里接过腰牌问道“这腰牌是谁给你的?”
“有归楼东家,好像叫庞辅。”沈逾云回答道。
“哦,既然是给你的,那你收着便是。”青衣人又把腰牌还给了沈逾云。
“师父你不要吗?”
“别人送给你的东西,我要它作甚。”
“哎呀,师父这就见外了不是,我的就是师父的,嘿嘿。”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青年说道“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日还有事要做。”
“那师父我睡哪”沈逾云看着房间的窄床,难道自己要跟师父挤在一个床上?
“睡床。”
“谢谢师父”说完沈逾云就直接扑上了床,青衣男子依旧坐在床边。
三更时分,沈逾云已经熟睡,青衣人拿着有归楼的腰牌向着永安城南飞去。
永安城城南的一处破庙中,有一位衣着破烂的老乞丐正侧躺着睡觉,却在不经意间随手挥偏了刺向自己的三根银针,让银针都刺到房梁之上。再看那老头躺的草垛,哪还有什么人影。
“庞老鬼,这是你家那小子给他的东西?”青衣人拿出腰牌,对着那乞丐老翁甩了过去。
那老翁用手接过腰牌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沈师兄啊。”
“我早已跟你们没有丝毫关系,无论你们想做什么,不要将我徒弟牵扯进来。”
那老翁眼前一亮“哦?沈千机,你什么时候收了徒弟,”
沈千机并没有理会他的问题说道“你们的计划我不插手,但我绝不会让我徒弟陷入危险,如果我发现你们对他不利的话我会再次杀上神庭。”
老翁嘲讽道“沈千机,你真以为这天下之事是你我能够决定的嘛?倘若你真的不想你徒弟卷入这天下的漩涡又何必带着他到这永安城来。”
“他有他必须要做的事。”
“那你怎知我让他做的不是他必须要做的事。”
“一群疯子”沈千机说道。
“疯不疯不是你说了算的。”老翁笑着对青衣人说道。
沈千机突然发难右手双指夹着银针直刺老翁喉间,老翁侧身躲过,右手成爪猛的袭向沈千机的心口。沈千机后撤一步躲开杀招,瞬息之间到了老翁身后握拳轰向他后心,老翁转头挥拳,沈千机化拳为掌,二人一触既分。随后沈千机不依不饶的继续进攻。
“沈千机,别白费力气了,没有剑你是打不赢我的。”老翁一边抵挡一边说道。
见沈千机的体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