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性格十分了解,本来我是想多抓些人来威胁他的,但雍州已经没有平民了,也可能是运气好才遇到那个刚生产不久的农妇吧。”
皇帝的手用力的握着,想着现在对大泽用兵的可能。
“大泽有人知道帝剑的事吗?”
符赞摇了摇头。
“继续说,你们国主是怎么知道帝剑的消息的。”
“不知道,不过国主手上有一份地图,那上面应该与帝剑有关。”
“那个地图现在在哪?”
“在乌曲皇宫底下的地宫里,我知道的全部都已经告诉你了,我只求你能给我一个痛快。”
符赞说完的同时,那名暗鹰也把他交代的所有事写在了纸上,交给皇帝查看,皇帝看都没看直接起身扔到了火盆中,事关帝剑,一点消息都不能表现在纸上。
“杀...了...我。”说了这么多的符赞现在已经再也撑不住,几乎都要再次昏过去。
皇帝没有理会他求死的请求,走出审讯房。
而符赞那就要闭上的双眼模糊的看着皇帝离开,已经无法聚焦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
皇帝从天牢中出来,对刘予怀说道“马上传信王泰,让他从乌曲皇宫地下的地宫里找一份地图,让人私密护送到京城。”
“是,臣马上就去办。”
看了看身后通向天牢的阶梯,皇帝想着符赞的供词,仅凭他一人之言,对大泽用兵明显证据不足,而且皇帝也不会傻到全部相信他的话,但大泽这次的作为皇帝已经记在心里,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至于天牢里的符赞会不会死,又会怎么死,现在谁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