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看到挟持自己的歹徒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子围在自己身前长舒一口气:“我还以为是枪,没成想这小子……总之谢谢你们,走,跟我去工厂,我会给你们每人一笔钱,以表感谢……”
说着说着,威弗列德的嗓子哑了起来。
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么几个人出现的时候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看到有人‘持枪’挟持自己怎么非但不怕还敢迎上来?
难不成这伙人在他被挟持进来之前,就一直待在这里隐匿在黑暗中了?
“我们不要钱,跟我们走一趟吧。”班尼迪克挥了下手,当即有两名分站的同志把威弗列度抓了起来。
“这?”威弗列德傻住,自己刚从一个歹徒手里逃了出来,怎么又掉进了另一伙歹徒手里,什么时候自己在歹徒眼中变得这么抢手了?
“放心,我们是纳克织布厂的人,只是有人想找你谈谈,你不闹事的话,我们会保证你安安全全地离开,再安安全全地回来。”班尼迪克说着,从腰间拿出了手枪,“可如果你敢动什么小心思,那很不凑巧,我们这里可都是真枪。”
“纳、纳克织、织布厂的人?”威弗列德瞪大眼睛。
他与纳克织布厂唯一的联系,就是暗中指使了人殴打其工人,难不成这事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一定是这样的,不然对方没有理由派人抓自己。
威弗列德懊悔起来,要是早知道纳克织布厂有这么可怕的搜查能力,还人人有枪敢说抓就抓他,他哪里敢指使着手下动手:“那件事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是我的手下擅作主张,我也是后来才……”
这就招了?
指使的事是他做的?
维拉克在工厂准备了那么多东西都还没用上呢!
“好好交代一下事情的经过。”班尼迪克不确定威弗列德承认的事情和他想的是否一致,决定探探底,要是能挖掘出其他的事情那最好不过。
“真和我没关系,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一直在想办法弥补……”
“我让你交代事情的经过!”
“好好好,是、是这样的,我们工厂最近业务上和你们有冲突,然后我的一个手下他想在我的面前表现,就没经过我的同意擅自派人去打了你们工厂的工人,想给你们制造点麻烦。这事我知道后,我第一时间就惩罚了他,真的,我把他狠狠骂了一顿,这几天正想着怎么和你们解释这件事情。我一直以来都相信,商业上的竞争都是正当的,用这种伎俩实在登不上台面……”威弗列德解释情况的同时还在撇清自己的关系。
果然是殴打工人的事情。
这么轻松就问了出来还让班尼迪克有点难以置信。
既然真凶浮出了水面,其他工厂的工厂主就不用抓了?班尼迪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顾及现在各个小队都已经动手了,想停止也来不及了。
“先跟我们走吧,有很多事要和你谈。”班尼迪克不再和威弗列德多说,和其他分站同志一起把他押回了纳克织布厂。
纳克织布厂这个点工人都已经下班了,而事先空出来打算建立印染车间的地方,也被安德烈临时改建出了一些密闭的房间,其中还摆了不少唬人的刑具。
威弗列德被押进其中一间看到那些瘆人的刑具后,一个没站住踉跄着跪倒在了椅子前。
什么不会伤害他,谈完就会把他安安全全送回去,都是假的!
要真只是谈话,犯得着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吗?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之后会有人来见你。”班尼迪克把威弗列德扶着坐在椅子上后离开。
房间外,维拉克看着安德烈一天的杰作佩服道:“弄得挺有模有样的,估计能把这些人胆都吓破了。”
“待会儿审问的时候注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