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把他往背上一辈,撕下一块衣襟和自己绑在一起,抓起刀,猛吸一口气,顿时拔地而起,越过了眼前不算高围墙,落地之后,发现不远处有几匹番子的马匹。
现在后门方向的番子都已经冲到了门口,马匹哪里仅仅只有几人看守。
马屿没丝毫迟疑,立刻直奔而去。
几个番子同样也发现了马屿,大声呼叫的时候也迎了上来。
马屿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把几人砍翻在地上,一跃上了马,双腿一夹,用刀在马屁股后面一拍。
健马一身长嘶,直奔城门而去,在背后反应过来的番子稀稀拉拉的几只箭矢射了过来。
马屿带着程宇没多久就抵达城门口,可城门口现在却还有守城的士兵把守着,见有人策马狂奔而来,立刻摆出了阵势。
马屿见此大声吼道:“锦衣卫奉旨护送程宇尧将军回京面圣,还不速速让开!”
这守城的军官一看这锦衣卫就好像血人一般,而他背后程宇尧此刻昏迷不醒,正被他用布带困在自己身上,犹豫片刻,立刻喝道:“都给我让开,让他们过去!”
“大人!”
有士兵立刻道。
“让开!”
军官再次喝道,士兵们闻言,立刻让开了一条道,马屿见此冲他一拱手,立刻策马出了城。
军官心里一动,大声道:“去北营!”
目送他们出城之后,呛的拔出刀来,自己自己身上砍了一刀,大声道:“跟着我做!”
今天一大早几百人的番子已经进了城,接着便是十多人的锦衣卫,没多久那边便传来了喊杀声,自己派出人刚才也送回了消息,东厂的番子正在攻打程府。
程宇尧平日待这些手下官兵还不错,可上面有命令不许轻举妄动,所以不少人也只有干着急。
现在锦衣卫带着受伤的程宇尧前来,两人浑身是血,而且他还说是奉旨回京面圣,和东厂所言的聚众谋反完全不同。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这军官此刻也只有相信这锦衣卫的话,然而若是放走了他们,不仅仅自己,这些守城的兄弟一个都逃不了,所以只有想点其他办法。
马屿突然出现救走程宇尧,狠狠的打了这些番子一个措手不及,等他们组织起一队人追过去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等他们抵达城门口看到的却是守城的士兵不少人都带着伤,领头的一百户见此心一沉,问道:“刚才可看见一锦衣卫出城?”
军官抱着自己受伤的手,带着痛苦道:“刚刚出去,此任实在太厉害,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一群饭桶!”
百户怒喝的,扬起马鞭狠狠的一鞭子打去,然后对自己人喝道:“追!”
一队番子骑马直奔出了城而去,朝着马屿追了过去。
“呸!狗仗人势!”
军官一口浓痰朝着那些东厂番子背影狠狠吐去,想了想,立刻道:“备马,我要去总兵府!”
马屿带着程宇尧离开城之后,并没有沿着官道前行,心里想着刚才那个守城的军官所说的北营,立刻向北直奔而去,
对于自己实力马屿很清楚,自己一人想要逃脱东厂的追捕轻而易举,可现在要带一个受伤的程宇尧却是另当别论,更何况他现在身负重伤,必须立刻医治,不然的话还没到京城他就死了,那马屿等人岂不是白死?
现在最好的办法只有靠着皇上的圣旨,把程宇尧在军营之中保护起来。
马匹负重两人,速度不快,马屿也不敢使劲鞭打,万一马匹累死了两人更加逃不到北营,在问了两个百姓之后,两人终于抵达了北营前,而背后,巨大的马蹄声已经传来,回头一看,东厂番子的追兵已经近在眼前。
马屿一抖缰绳,朝着兵营直奔而去,抵达门口的时候,掏出怀里的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