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余启明仿佛觉得有无数只厉鬼围绕在了自己的身边，他不禁脸色苍白，却还死死地站在原地。

他看着眼前，就在这鬼啸的包裹之中，他亲眼见得吴勇怨恨的脸变成了惊恐。

而恐惧却是最无用的情绪。

鬼啸之中仿佛包含着无尽的恐怖力量，只是片刻，余启明便见到吴勇本就非实质的身体在眼前悄然消散。

说实话，这还是余启明第一次见到鬼魂在眼前魂飞魄散是什么样，他不禁啧啧称奇，不过很快也是将目光又移到了已然从屋顶被放下来的王璨身上。

干咳了几声，王璨用了近半分钟才堪堪从窒息的难受之感中缓过来，走到余启明的身边，怀疑则变成了感激与愧疚。

“谢......谢谢啊。”他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余启明没有在意，甚至都已经将目光放到了周围的场馆之内：“先别谢了，我救你只是为了让你一会别害我而已。”

王璨一愣，可当转过头，余启明已是向场馆内走去。

已是深夜，这游泳馆内的场景比起之前也并没有多少变化，当然，余启明此时的心情是自当不一样的。

他们这次任务面对的本来就应该是蒋菲菲的鬼魂，吴勇的鬼魂消失，按理来说并不会对任务的进程有多少影响。

可此时在王璨看来，余启明轻松地简直都要哼起小曲来。

他竟然都不在乎周围可能会随时发生危险。

走了良久，王璨也是终于忍不住了：“余启明，我们两个现在要干嘛啊。”

余启明这才停下步伐，他回头看了一眼，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等啊，等李斯涵什么时候来找我们。

哦对，还有等你什么时候能把心态缓过来。

从一个被害者到一个旁观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