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负责的,怎么了,这会说话不算数了?”
张崇邦长呼一口气,也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衣领子,叉着腰,来回在房间里反复踱步,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一点点地释放自己随时可能再度失控的情绪。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但语气却是带着讥讽道:“看来,你这是早就准备好套路了,就在这等着我了?那你还真是用心良苦了。
怎么?做你的男人,不仅要乖乖地戴上你送上的绿帽子,还得心甘情愿地认个野种做儿子,然后面带微笑,陪你们演绎一场阖家欢乐的戏码吗?”
蓝可盈沉默了,过了好久才幽幽一叹道:“阿邦,你总是这样,什么都想要,却又什么都放不下。”
张崇邦:“你什么意思?”
“阿邦,大房子你住的还舒服吗?”蓝可盈莫名其妙地说道。
张崇邦闻言身形却是猛地一滞,似被击中了软肋,再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这会又不说话了?呵呵,没关系,你不说,我来说。”
蓝可盈笑着捋了捋长发,然后面带讥诮地看着张崇邦道:“咱们家所居住的浪澄湾小区,呎价高达4.5万港元,被誉为九龙最贵的住宅小区,事实上,这样的价格,别说在九龙,就是放眼整个香江也是首屈一指的豪华住宅区了吧?
相信你也清楚,在香江,房屋面积达到千尺,就有资格被称作豪宅了,而我们家的房子面积足有90平米,就算以平方英尺来换算,也接近1000英尺了,这样的面积,加上浪澄湾每呎4.5万港元的天价,促使这套房产的价格高达4357.8万港元。
当然,这还是11年的老价格了,这些年过去,这套房产早就突破了5000万港元,价值半亿。
可你也清楚,我家境普通,又只是一名普通的舞蹈老师,凭什么嫁给你的时候,家中可以陪嫁这样的一套豪宅呢?
其实你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楚,可你当时却什么都没有问,我现在还依稀记得你从公租房搬进浪澄湾时喜悦的表情,然而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觉得要多讽刺就有多讽刺。”
“你说这个,和我们今天谈论的主题有什么关系?”
张崇邦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我承认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可当初我为了娶你也花光了自己所有的积蓄,你还想怎么样?这是你背叛家庭、生下野种的理由吗?”
“张崇邦,你真的太贪心了。”
蓝可盈冷冷道:“我当初嫁给你的时候,你也不过才刚刚当上见习督察,可随后你就在短短3年的时间内做到了高级督察,你真以为这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张崇邦:“不然呢?”
“嗤……”
蓝可盈嗤笑道:“既然你这么有能耐,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依旧在高级督察的职位上原地踏步呢?”
张崇邦哑口无言。
“所以我说你贪心啊。”
蓝可盈齿冷道:“你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我带给你的一切,却自欺欺人地认为不用付出任何代价,但是,这真的有可能么?
然而,当今天恶果来临,你却又将所有的责任推卸到我的头上,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我声讨谴责,可你想过没有,这对我真的公平么?”
张崇邦沉默了,他闭上了双眼,良久才睁开道:“告诉我,你生下的野种是谁的?”
“这是霍先生的孩子。”蓝可盈并没有打算隐瞒。
张崇邦:“哪个霍先生?”
“香江还能有几个霍先生?”蓝可盈说到这里,嘴角微微翘起:“当然是香江首富霍兆堂。”
“什么?霍兆堂?”张崇邦闻言眉头一紧,不由想起五年前那件一旦曝光出来必将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