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命给丢了。”随后还嘀咕一句,“吃药还要花钱。”
方氏一听花钱俩字,顿时就努力平息胸腔里的怒气,“我也没想到他们还会这么做,还有,别将春花跟他们扯到一块儿去,省得坏了女儿的名声不好说亲。”
陶有财顿时不支声了,自家婆娘这话是不好听,但说得在理,既然那个方健这么不识抬举,他也没有必要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
屋外偷听到父母对话的陶春花当即咬紧一口银牙,她不过是想嫁给表哥,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那天陶姚的话又在脑海时回响,本来还有些迟疑的她,顿时就咬紧嘴唇真正下了决心。
陶姚说得对,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躲在厨房的陶春草看着姐姐转身回房的背影,心里也有几分好奇,这两天明显看到这一向趾高气昂的姐姐魂不守舍的样子,摆明了有心事,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不知怎的,突然想到陶姚,下午她就放下干了七七八八的家务活,偷偷溜出去找陶姚。
陶姚看到上门的陶春草,也不意外。
陶春草看陶姚没有请她进去卫大勇家坐坐的意思,遂也只好与她在大门口处说起了话,“村子里的流言你都听说了?”
“不过是几句流言罢了,谁还当真不成?”陶姚一副不以为意地道。
陶春草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我表哥有什么不好?”
“他又有什么好?”陶姚不答反问。
“你。”陶春草觉得与她聊不下去了,不过她现在心情烦闷,遂又道,“我总觉得我姐似乎有点不对劲。”
陶姚挑了下眉,“我说陶春草,你不是有病吧?我现在又不住你家,你姐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你跑来跟我说这些,指望我能说什么?”
她是傻了才会将与陶春花那天的对话透露给陶春草知道,现在的她可不想凭添变数,这陶春草有着陶有财一家特有的自私自利,她可是个连亲爹亲娘都能卖的人,她可从来不指望陶春草会对她推心置腹。
陶春草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她也是发蠢了才会来找陶姚,“那没什么事了,我先回去了。”
陶姚也不送她,直接就关上门。
之前她还想联合陶春草,可现在随关事情的发展,这联合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刚是谁呢?”午睡起来的卫娇杏有些迷糊地道。
“陶春草,不过她又回去了。”陶姚漫不经心地道。
“哦。”卫娇杏的头脑还没有真正地醒来。
陶姚轻摸了下她有些翘发的头顶,眼睛笑眯眯的,这样的午后时光颇有几分岁月静好的味道。
方健逼婚的事情第一时间也传到了京城中的傅邺的耳里,只见他当场就砸了名贵的茶壶,冷着脸道,“什么癞蛤蟆都想要吃天鹅肉。”
这方健,他当然也熟悉,上辈子傅兰心的夫婿,一个有正道不走偏要走歪门斜道的软饭男。
虽然这件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有他推波助澜才结的果,但若这俩人不是绿豆对王八看对了眼,他纵使再如何推波助澜也成不了事。
“公子,要宰了他吗?”张伯发狠道。
不过是一介穷酸秀才,死了就死了,没人会当一回事。
“不。”傅邺很快就冷静下来,这软饭男他还是要留给傅兰心的,哪能现在就毁掉?上辈子能做夫妻,这辈子自然还是要做夫妻的。
张伯有点意外,以他对主子的了解,他既然对陶姚那村姑如此上心,听见这事肯定第一时间就要宰了对方,哪还容对方觊觎心上人?
“让他熄了娶陶姚的心即可,其他的按着不动,也不要去阻了他的科举路。”傅邺直接就下了命令。
张伯心有疑问,但还是行礼应声“是”,就退了出去赶回荷花村密切关注事态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