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误会了,这人没死。”
“没死?”盛大夫不可置信地看向女儿,然后又再一次打脉探鼻息,依旧还是那样,一点生命气息都探不到,这会儿他怒了,“青儿,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拿你爹寻开心?你这孩子,都是我素日里太惯着你了……”此刻,他是恨铁不成刚。
葛白在听到盛青如此说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假死药,这药他只在动物身上试验过,并未用在人体上,没想到还真有人敢以身试药?此时,他的表情说不出来的震惊。
陶姚也上前轻声道,“盛大夫,青青姐说得没错,这人真没死,他只是服了假死药,现在呈现的是假死的状态,至于他何时会醒来?我们现在没有数据,并不好说,还要等进一步的试验结果出来才能知道。”
盛大夫第一次听说还有这种诡异的药,这会儿他也说不好是信还是不信,不过这都不妨碍他瞪了一眼女儿和陶姚,“你们俩到底在搞什么鬼?都给我从实招来。”
她们在背后商量要帮文寡妇,这事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有想到她们居然还玩得如此大?
“这事我清楚,我来说……”葛白道。
看到师父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他不敢再迟疑,把假死药的来历以及用途,甚至包括制作方法都一一道来,眼前之人是他的师父,一生为师终生为父,所以他也没想隐瞒什么。
接着就是盛青的坦白,譬如她是什么时候把药给做出来的,又是如何抓了只鸡来实验等等。
最后一个坦白的是陶姚,她说的就简单得多了,无非就是她想要以身试药,结果有人跳出来阻止,再最后就是胆大又愚忠的观言把药直接就给吞了,然后直接倒地不起。
剩下的就不用说了,盛大夫此时已经把全部的经过给串了起来,心底是再明白也没有了,此时,连瞪一眼女儿的胡作非为的力气都没有,这几个人是要将他气死的节奏,居然把事情闹成这样。
“爹,你还好吗?”盛青感到内疚,上前扶着父亲小声地问。
盛大夫冷冷地笑了几声,“现在记得我是你爹了?你看看你都搞出什么事来?”他的目光凌厉地扫过葛白这大徒弟,连带还有陶姚这个也能惹祸的人。
只是他严厉扫视陶姚的目光一碰上傅邺那护短的目光,顿时所有气势都消了,然后看到傅邺不着痕迹地将陶姚划拉到他的势力范围之内,这是不许任何人多嘴的意思,算了,陶姚不是他能管的人,那他管自己的女儿与徒弟,总没有人敢反对了吧?
心里带气,他骂徒弟与女儿的语气都很重,盛青与葛白自知理亏,所以也不敢反驳,只能让在那儿低着头任由师父骂个痛快。
陶姚有几分过意不去,这事严格说来是她挑起的,于是她想要上前说几句,傅邺一把拉住她,不许她搀和进去。
“你快放开我……”
听到她急切的声音,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人家教女儿与徒弟,你过去搀和什么?”
陶姚一听,顿时就不着急了,对啊,这局面还真的轮不到她掺和,看来只能等盛大夫训个过瘾了。
终于,盛大夫训了半个时辰终于训不下去了,毕竟口干舌躁也是极难受的,然后看到女儿乖巧地给他奉茶,他这才气消了一些,直接拉到椅子坐下来喝口水缓缓气。
“爹,我知道错了……”盛青讨好地笑道。
盛大夫这才没好气地看了眼女儿,然后看了看葛白,最后不顾傅邺冰冷的目光看了看陶姚,直接道,“你们这事我想过了,太危险了,不担是你们,还有那文寡妇,文家那老两口也不是好惹的,这事就此做罢,你们也消停省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