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我们再来祭拜你的养父母时,不再要他们瞎掺和。”
陶姚点了下头,其实心里知道想要安静地祭拜估计有点难,乡下地方的村民都想来攀关系,毕竟谁家都想靠着这关系捞好处。
就譬如她的诊所,因为来往的产妇渐渐开始增多,那一来一回都需要车子吧,甭管是牛车还是骡车,只要能拉人就行,那位跟她关系不错用牛车当交通工具往来村中与镇上的陶大伯,现在几乎都开始做起诊所孕妇出院回家的生意,据说生意还不错,比他之前来回村中与镇上要有赚头,毕竟荷花村的村民可不会天天都往镇上去,惟有赶集日或者是紧急需要才会到镇上去。
看到这生意有些许赚头,竟又有人赶着辆骡车来抢这生意,当然也是本村的人,外村在这是没法抢生意的,当然从他们村子里过来就是另说了,外村人出院离开就必须使用他们的牛车或者骡车。
当然还有其他方方面面,起码带动了周边几户人家跟着也喝了几口汤赚了点小钱,这其实也是变相地维护了诊所,毕竟大家的利益是一体的,再加上陶卫两家族长都还算是支持她,所以她这诊所也还算是顺利开了下来。
其实她这小诊所能动的蛋糕是有限的,太远的村子是不会考虑来她这小诊所生娃的,也就是附近几个村子里的人,这还是全部都来,有一些人是宁愿在家请稳婆上门的,当然这个技艺有好有坏,她就接生过好几个被技艺不好的稳婆差点害了的孕妇,送来时几乎都是难产,好在她有惊无险地挽救了孕妇和婴儿的性命,这才让她的诊所名声开始宣扬出去,这段时间的孕妇才开始增多。
可是当她看到意图来闹事的人之后,眉头紧紧地蹙了起来,“这是那陈留安排来闹事的人?”
她曾经设想过会来闹事的人估计是其他的不服气的稳婆,但也没想到会是一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陈留,如果她没有记错,陈留可不擅长妇科,就更遑论是产科了。
如果是其他的稳婆,她还真不怕,其实在她的想法里,是真希望她们来闹一闹的,那个群体里面也不全是糟粕,也有如卫娘子一般可以继续深造接生技艺的人,她们如果有心要学,那上手的速度绝对比她重新培养的人才要快得多。
傅邺轻点了下头,“就是他们,你可认识他们?”
陶姚没有看向傅邺,目光却是打量那一直避着她目光的年轻妇人,还有她的公婆和男人,而他们怀里抱着的孩子似乎有些不对劲,遂她厉声喝道,“这孩子怎么了?”
那年轻的妇人闪烁着目光看向她,然后又看了看丈夫和公公婆婆,竟是不敢吭声。
陶姚不欲与她争辩,竟是担心那个小小的婴儿,这种冷天气抱着孩子要来闹事,这个孩子肯定要不妥当的地方。禀着医者父母心的原则,她伸手就去碰触那个婴儿,抱着婴儿的年轻妇人没有再阻止,在她不注意的地方,她竟是对陶姚有几分期待。
婴儿的情况十分的不好,陶姚一把接过来,直接给这小婴儿做心肺复苏,看着那小小的呼息渐渐变强了一些,她这才松手,然后开始把脉听音,随后方才看向那年轻的妇人,一脸愤怒地道,“这孩子感染了肺炎,你是怎么当母亲的?”
“是你害了我家的大闺女,她一回家就是这样的……”那婆婆样子的女人想要强调夺理,只是傅邺一脚踢过去,她直接就被踹倒在地,一时间不敢再做声。
而这家的公公和儿子却是一声不吭,显然对于傅邺他们都极为忌惮。
陶姚没有理会那老妇人的叫器,在她这诊所里出生的每一个婴儿都有档案,而且目前来止除了一出生就有的残缺以外,几乎没个出生的婴儿身体都是健康的,怀里这个小女娃也不例外。
她一面开方子交由卢嫂子到韩大夫那儿去抓药,她这边有的只是妇产科要用上的常规药以及手术用药,其他病症的药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