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寻找杨凡期间,结识了一位长的颇有几分和杨凡有些相似之处的男人,那人见小玉痴傻可爱又武艺高强,花言巧语下骗了小玉芳心,生米煮成熟饭后却逃的不知所踪。
小玉未婚先孕,无脸见人,不愿回到门派丢人现眼,于是隐匿江湖独自一人生下孩子。
这一路艰辛,千言万语难道尽,但她却只字未提。
她武艺尚可,倒也有点自食其力的资本。
听到杨凡出山后,虽然心中热切却无颜来见,所以听到当做没听到,知道全当不知道。当听说边陲有险后,她思忖着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这一身武艺不报效国家岂不可惜于是将孩子寄于邻居后,便来了广丰。
虽半句没说想再见杨凡的言语,可有没有这种想法,明白的人早已明白。
雷圆圆叹了一口气。
扁诞唏嘘起身,游走谷中,打算替兄弟料理伤势。
粗略算来,活着的也不过五百左右,且绝大部分已然身上有伤。
扁诞站在这颓废的败军之中,竟生出了难以言明的豪情。怎么说呢在这地方,你不会怕死,甚至还会觉得死亡是那么亲切。
扁诞突然对一人喝道“干嘛烧尸体”
那人看了看扁诞,又看了看身前是熊熊火焰,一言不发。
扁诞厉声说道“你是人,就不能吃人,何况那是我们的兄弟。”
那人平淡道“我知道”
扁诞微微有些错愕,“那你为何烧尸体”
“这是我媳妇我答应过她不分离,我就会做到。那如果我活着,我就把她带回家,如果我死了,我就和她在一起。”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从火里挑出骨头,用石头砸碎,接着把骨灰包在裤腰带里,正了正布带,绑在了自己的腰间。
扁诞不知道说什么好,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悄然离去。
雷圆圆说道“其实这样也挺好。”
扁诞握住了雷圆圆的小手,微微一笑。
雷圆圆问道“你说杨凡会来救我们吗”
扁诞叹息一声,笃定道“肯定会的。”
大堂内。
乔迁看着杨凡,急切道“赶快下令救人吧”
伍槑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杨凡呆呆的看着沙盘,“人肯定是要救的,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救法。”
“怎么救”
“围魏救赵”
杨凡“传令下去,陈不三、常乐、吴温根埋伏敌人回去的路上,安静、曈曈合兵一处,等我一起奇攻敌营,再烧一次广丰城”
这一系列的操作简直是莫名其妙,乔迁虽不明觉厉,却毫不停滞的将命令传达了下去。
伍槑小声问道“这样扁诞会不会更加危险”
杨凡无奈道“战争就是一道谁生谁死的选择题,要么别人死的可能性大,要么轻信死的可能性大。往往在很多情况下,因为感情用事而无辜受死的人会更多。”
“扁诞他们现在就是诱饵,我派谁去救,谁就有危险,而扁诞他们还得不到什么改变;我打乱棋局,死的人也会有,扁诞也有可能被敌人恼羞成怒的灭杀,但敌人肯定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伍槑叹道“难怪有义不掌兵这一说法。”
杨凡苦笑道“对个人的义,就是对整体的不义。扁诞会明白我用心的。”
伍槑突然问道“如果被包围的是我,你会不会也这样布置”
杨凡淡淡的看了一眼伍槑,说道“智慧的人往往会用换位去思考问题,聪明人却喜欢用情绪去揣测人心,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说明你聪明,但不智慧,不然你就不会问出为难别人又难过了自己的问题。”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