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发现刘粲的影子。刘聪的败军离平阳越来越近,而送往羌人头领和刘曜的信件,也迟迟没有回音。刘乂的心态开始变得焦躁不安。
此时,靳准府上,靳准沿着石阶走入了一间地下室内,地下室内蜡烛散发着幽暗的光。一个面色惨白,胡子拉揸的年轻人一身素衣,握着酒杯,从黑暗中走出。
靳准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殿下别来无恙?”
“靳老头,你把我关在地牢里,可知道罪过?”刘粲一脸怒容。
“这地牢冬暖夏凉,又有美酒美食供着,如何亏待了殿下?”靳准笑道:“望殿下且在此地待个数日,管教日月幽而复明。”
刘粲见靳准并没有杀他的意思,只是嘟哝道:“行吧,眼下平阳凶险,也只能如此。只是这地方也太糟糕了,根本配不上我的身份,无趣得很。”
“那是自然,美酒美食不过口腹之欲。但殿下并不知道,晚上还会有美人相伴,聊以为殿下解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