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官方。
很正式。
理由很充分。
在华国你就不能反驳的理由。
“呃!~”杨敏卜浩两个人语气一滞。
杨敏伸了伸脖子,吞咽着心里的一口气,卜浩则是在手术台上瞥了几眼,眼角盯住了骨科兄弟们手边弯盘里的大刀和尖刀、还有电刀。
心思攒动。
只是,就在卜浩愣神之际。
周成那边又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取出来了,阴部内动脉内的栓子,应该不差。”
周成之前就听杨敏讲过了,阴部上动脉的栓子取了,但内侧动脉内的栓子没取。
华国有一句古话。
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为了兄弟,可以不要衣服,女人得要。
手足可以不要,小兄弟必须得要,不然女人就也不是自己的了。
听了周成的话,杨敏直接对巡回护士喊:“巡回,看一下血运。”
巡回立刻往包着的皱皮上扎了一针,过了一会儿,欣喜大喊:“出血了,戳出血了。现在有血了。”
声音兴奋,彷佛是为了报被戳出血的那个男人的仇一样。
而且还肯定不止戳了一次。
……
不过周成并没有等,而是继续沿着股动脉,向着身体的远端,继续取着血栓。
当然,这一次的取栓术,因为有了导管的参与,自然就没像上次取栓术那样的,用手去一点一点探了,有导管在,导管就是取栓术的另外一个神器,周成的血栓切开取栓术是完美级……
少了这个玩意儿,可以说最多只能到熟练或者精通。
所以,手术很快就再一次地按部就班进行了下去。
卜浩和杨敏两个人都看得出神了。
时间耗费并不长,甚至连做截肢的另外一边的沙县第一医院的骨科医生,都还没完全下台,在那里放置着皮下引流条。
截肢术后,残端肯定会有出血,放置引流条就是怕皮下血肿太大,引起术后剧烈疼痛的。
只是,他们的截肢术搞完的时候,就看到了周成这边——
保肢术完成了。
那叫一个头大,而且一个个的表情十分精彩!
眼神里的复杂,好像可以写出来一本书。
可不是。
我们做了截肢的收尾工夫,我对门那位,保肢完成了。
您说巧合不?
这就是实力,这就是能力,这就是活生生的对比,而且还是同体同时异肢的对比。
一个能保,一个能截。
一个敢保,一个敢截。
匆匆忙忙地包了一下患肢的残端后,灰熘熘地下了台,到了手术间的门口,仍觉得格外蛋疼……
“邢主任,这位大哥什么来历啊,年纪不大,但做事却?”
“我们这边截肢着,他那边把腿保住了,这不是专门来打脸的吗?”一个医生滴咕,心里不是滋味儿,感觉刚刚在手术室度过了一个世纪。
脸臊红一片。
邢主任则说:“别乱说话,人是覃元武叫过来的,人不来,你把双腿都截了,面子是保住了,有什么用?”
说完,邢主任感慨了一下:“覃元文这傻逼玩意儿,纯属是害人害己啊。”
“假如这个蔡主任和小周医生早点来这边的手术室,可能覃云就没截肢的事儿了。”
“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这句话讲得真好”
另一个医生则问:“那现在怎么去和覃云的家属说?”
“如实说,保住了一条腿,但也截了一条!还能怎么去说呢?”
邢周两人走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就发现,米桓和陈柯龙两个人,在手术室门口,对着覃云的母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