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振斌无奈的说:“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劝你,你说的我未曾没想过。但我们还能干嘛?靠着树和石头反抗外星人吗?我们隔着玻璃可以看见不少外星人游客在外面,但这里面一个外星人都没有不是吗?”
郑立百佳瞪大着双眼,陷入了沉默。
“不是,你又想到什么了?回答我问题啊?”陈振斌反问道。
“这里就是个监狱!我已经对它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你不是和我描述过你在飞船里的事情吗?你的意思ufo好像是全自动的,反正两个外星人根本不需要驾驶ufo,就将你带过来了。就算我们不能控制ufo,但外星人应该只有一个光枪作为武器,如果能够缴械的话,威胁一个是不是就有机会逼他带我们回到地球?”郑立百佳说着。
“这……”陈振斌有些不知所措。
“我们对练吧?在船里面练的话,外星人应该看不见,你制造一个竹子长枪当做发电的光枪,我们互相练习空手夺白刃,把对方当作外星人。这样未来我们能遇见,也能缴械控制外星人逃跑回地球不是吗?”郑立百佳激动地说。
陈振斌无奈点着脑袋,顺便反驳道:“外星人从没来过我们这个地方,怎么挟持?”
“未必从来没有,不然动物是怎么进来的?”郑立百佳开口道,指着手里记录动物的小册子。
无法反驳郑立百佳,陈振斌无奈的叹气:“成吧,你按照你的想法搞,我不干涉。”
陈振斌没办法拒绝,也清楚必须要让郑立百佳忙起来,只有她忙起来,才不会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接下来的日子,陈振斌在郑立百佳的要求下有了新的活动。一边知晓动物是怎么来的情况下,一边练习空手夺白刃。
为了躲过外星人的观察,陈振斌搞了一根长枪跟郑立百佳在船舱内对练。两个人不停地轮换,这个练习是漫长的,而相对的未来也是漫长的。
拿着武器的郑立百佳已经不是空手的陈振斌对手,而郑立百佳也有七成的把握从陈振斌手里夺下武器。
可对于动物们是怎么来的,却还是无可奈何。
这里就是监狱,可真正的监狱至少有一个大门。
郑立百佳和陈振斌有意识地记录动物到来的日子,从一个月已经延长到了三个月左右会拉新的动物。
以现在三个月为期限,郑立百佳将时间推断到了正负差七天。
算好了时间,每个休息间隔睡觉的陈振斌选择了假装入睡等待。
可重复了两个月,郑立百佳和陈振斌轮流都熬出了黑眼圈。
只见新动物来,却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难怪,似乎从未见过动物是怎么来的。也就是说只有两个人同时睡着的时候,动物才会被送进来。
原来外星人还有事情防着自己,确定醒着永远见不到,陈振斌放弃了陪着郑立百佳胡闹。
而学艺术的郑立百佳,开始教猴子们画画。
郑立百佳每次造出一个新家具搬入船内,都会叫来猴子在沙地上描绘画作。
郑立百佳画的是赏心悦目,但同样拿着树枝的猴子,画线条和圆形都是歪七扭八的。
猴子甚至不喜欢用树枝,用自己的手指描绘,一副猴子的画基本只能靠联想才能知道是什么内容。
那段时间,猴子确实画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
郑立百佳的想法也很简单,让猴子习惯每次出现新事物都帮忙画下来。
陈振斌并没有在意郑立百佳在干什么,这些时间也能看出猴子特别喜欢记录作画。
直到有一天,郑立百佳激地拍醒了陈振斌,带着陈振斌去看沙滩上的画作。
那是猴子新画的东西,在郑立百佳的描述下,画面内是一个电梯从天花板降落而下,然后带来了一只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