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想了想，还是我家月晴兰罢了。”

“你一直忤逆我的意思，倒是不怕死。”林凰重新走上了高座。

手臂一甩，衣袍向后甩起，林凰极其潇洒的坐在了高座上。

“这姿势不错，我得学学。”商羽自言自语。

“你要不上来坐坐？”林凰听见商羽低喃声开口。

“姨夫，你还挺坏，老给侄子挖坑呐。”

商羽白了一眼林凰。

若是血杜鹃还在殿中的话，一定会惊掉大牙。

这商羽，一直和大帝斗嘴不说。

刚刚，居然还白了一眼林凰。

从未见过如此眼神的林凰也呆住了。

“你刚刚是白了我一眼？”

坏事了！

商羽脑中懊恼，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给大帝白眼？

“都是坏习惯惹的祸，大帝放心，回去一定改！”商羽连忙说道。

“也就是你呀。”林凰叹了口气。

“换了别人，已经死了。”

“对对对大帝，我一定好好惩罚自己！”

“好了，说正事。”林凰表情严肃。

商羽自然也是收起了玩笑面皮，认真听着。

“让你当龙马司的监军，能猜到为何嘛？”

“为了换人？”

短短四个字，林凰盯了商羽好久后，才缓缓开口：

“是。”

“若是一般职务不受掌控，随便就换了，如今让我一个小小修道者去监军，怕是……”

“怕是什么？”林凰开口问着，眼神却越来越冰冷。

这商羽，年龄不大，可却有点过分聪慧了。

正如刚刚自己所说，人太聪明了，不是一件好事。

“臣愚笨，猜不到了。”

商羽拱手说道，虽未躬身，却将头低了下去。

“哈哈哈，臭小子！”

林凰眼中冰冷散去，笑着说道：“就是你小子心中所想，那龙马司司掌，怕是有些问题。”

“所以大帝的意思是？”商羽抬起头来。

“让我去试试龙马司的司掌？！”

“没错。”

林凰点点头。

“如何试？”

“随军出征，观察其动态，然后查清他的真实身份。”

“真实身份？”

看着林凰轻点下巴，商羽想了想继续问道：

“为何不直接换了他？”

“我也想。”林凰手指点着座位，又指了指离自己不过两步的座位。

“他推荐的人，不好动。”

商羽早就注意到那离着林凰高座左手下的位置，就算是自己老爹，平日里也是自己这个距离吧。

能离大帝如此近的人，那就只有一个了。

“持国公？”

商羽小心翼翼问道，并左右偷看着。

“放心，现在殿中无人。”

“大帝，我的亲姨夫。”商羽索性耍赖坐在了地上。

“我一个修道者，和龙马司征战就挺难的了，还要试一个修道灵的司掌？”

“亲姨夫，你是真不怕我死呀。”

“所以公主帮你找了个帮手呀。”林凰随意说道。

“在这等着我呐。”

商羽无奈，只好接受了血杜鹃跟着的事实。

……

在皇宫某一处宫殿里，一双耳垂肩之人紧闭双目。

两只耳洞通红，嘴中还不停说着什么…

一穿着华贵，肥胖圆润老者仔细听着。

待到双耳垂肩之人闭了嘴后，老者吐了一口气，眼看着高墙外，中间那最高的宫殿。

咧开嘴，笑了……

“殿中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