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我就怎么唱,都没用力。阿姨,小北和您聊过了吧?您觉得建国怎么样?”
龚小北在一旁高兴的说道:“建国唱歌好听着呢,我以前都不知道。”
杜守义听了,心里一定。只要宁建国不是个五音不全的傻子就好。
顾玲在一旁笑道:“我这当妈的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
“感觉吧。我说了您别怪我多嘴,建国身上有股灵气,很有艺术气质,这一点可能随您。”
这马屁拍得很到位,顾玲抚掌笑道:“对。你看得很准...”
三个人一块儿又聊了十多分钟,杜守义起身带着龚小北告辞了。
“那屋子我都收拾好了,等明天下班刷个大白,再让它干两天就能搬家了。”
“哎,我一下午都在想这事呢。”
“没想我吗?我可是累坏了。待会儿你要好好奖励奖励我。”
想到这些天的那些小动作,龚小北羞的脸都红了。过了一会儿,她趁着夜色,从背后把杜守义抱的更紧了。...
当龚小北看见屋子正中那只硕大的沙发时,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礼物喜欢吗?”杜守义轻轻的问道。
“喜欢,太喜欢了,比我想象的还好。”
杜守义指着沙发一角的铭牌道:“ashley,一个美国牌子。要不我把它取下来?”
“为什么?”
“低调一点啦。牛皮沙发已经够惹眼了,要是再有外国字,”他伸手指了指上面道:“等风向变了就都是罪过了。”
龚小北知道他说的对,可这沙发她实在太喜欢了,要是眼睁睁的看着它破了相,心里实在有些舍不得。
“你放心,我保管着呢,等安全了咱们再安上。唉?!等等?!我想到个办法...要不咱们换个牌子试试?这是龚小北的沙发,就该有个自己的名字。”
龚小北听到笑了,这主意实在很有趣。她问道:“能行吗?”
“能行,想好取什么名字了?”
龚小北想了想:“就叫‘鲸’吧。”
“京巴?怎么取了个狗名字?”杜守义笑着打趣道。
“你!....不是京巴,是蓝鲸的鲸。”
“明白明白。公主殿下,您的蓝鲸骑士需要稍稍告退片刻。”说着他取下了那块金属铭牌,然后飞快地回到前院自己屋里。
进了屋,手里电冶金发动...不一会儿,这块铜牌上赫然出现一个隽美的‘鲸’字,笔画之间竟有点魏碑的味道。
杜守义看了看,稍稍抛光后兴冲冲的回到后院。
“看看,还有什么要改的。”说着他递上了那块牌子。
龚小北接过还带着温热的牌子看了又看。
等了一会儿,杜守义轻轻唱道:“我未入过繁华之境,未听过喧嚣的声音,....”
一面唱着,他一面取过铜牌安在沙发角上。然后将龚小北轻轻拉了过来,扶到沙发上...